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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举动,庄见师早就见怪不怪,“带路。”
进入宅内开始,血腥味就充斥着她的口鼻。
二人走到一个屋子门口,门从内侧打开。
屋子里有些暗,点了烛火。
庄见师走到伤者身边,大致看了一眼,“怎么伤的?”
冥玲双手环胸,站在一旁调侃道:“我们干的是杀人买卖的勾当,当然刺杀不成反被将军。”
庄见师翻开伤口处的衣料,观察起来,“伤的很重。”
冥玲:“送来的时候我用毒刺、激神经,暂时延缓了血液的流失。另外,将他体内中的毒解了。”
庄见师从袖袋之中拿出一个白瓷小瓶,递给一旁站着的黑衣人,“喂他服下。”
那人也不问是什么东西,直接捏紧他的面颊,扔到嘴里。
冥玲:“腿上的伤我缝好了,胸前的刀伤,我不敢轻易挪动,等你来处理。”
庄见师伸手把脉确定情况,有些危险,值得庆幸的是内伤不深。
庄见师:“剪刀。”
一个黑衣蒙面人将剪刀递过来,她随手接过,避开伤口,小心翼翼将早就被刀剑划破的衣料剪开,露出里面的伤口。
庄见师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针囊,放在火上炙烤一番,快准狠刺入体内。
“我先护住他的心脉,等下一下拔剑是时候可能会醒过来,搭把手,帮我按住他。”
冥玲:“去帮忙。”
黑衣人走到那人头顶位置,分别按住他的左右手,防止乱动。
夏临霜又施了几针在伤口周围,防止出现大出血的情况。
“我要拔剑了。”话音刚落,握住短剑剑柄的手一使力,血液喷溅而出。
“额……”床上之人果然被痛醒,不过片刻又昏迷过去。
冥玲早就闪身躲到一旁,才没有溅得的一身血,而在前面的两人就没能幸免于难。
咣当一声,庄见师将凶器扔到地上。
轻轻将伤口处的血液擦拭干净,取好针线从里侧一一缝合,在伤口撒上金疮药,包扎好。
此间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冥玲在旁边用手帕替她擦拭干净。
“刚才的药,今日先吃两粒,明日以后一日一粒。”转头对站在不远处都是冥玲道,“其他的药你那也有,给他敷上就行。注意别碰水,不可食辛辣的东西。”
“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你交代了也没用。”冥玲抱手在一旁道。
庄见师吐槽道:“好歹也让人家养好伤,再去卖命。”
冥玲:“他们又不归我管,我只负责给他们提供毒药,今日救治不过顺手,正好你在。”
黑衣人打了清水过来,庄见师伸手进去,盆里瞬间染红。
又命人打了第二盆过来清洗剩余的血渍。
庄见师:“出去说,别在这打扰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