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我的腰啊!”
柳湘莲记得昨天晚上是去赴宴饮酒了。
黎明时分却突然感受到了腰上一阵酸痛,心中一惊,该不是被嘎了腰子吧?
睁开眼睛一瞧,奇怪道:“这是哪?怎么布置家具都这般小?”
“小林子,你终于醒了?我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
门口还站着一个十六七岁样貌清秀的年轻人,打着哈切说道。
“这位小哥……”
“什么小哥大哥的,这么没教养!我是这一片管事的,你可以叫我灯管事!”
青年扬着头,用下巴戳着柳湘莲的方向,看起来格外傲慢。
灯管事?
我还电管事呢。
柳湘莲也有些不爽。
昨天他和薛家的主子们宾主尽欢,把酒饮宴,今日却被一个仆役为难。
还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灯管事,我也没有得罪你吧,为什么要如此刻薄咧?”
柳湘莲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这个人。
所以他很好奇,究竟是因为什么,令他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恶意。
因为如果不弄清楚的话,也许未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人,这样的莫名恶意能够避开还是最好。
“刻薄?拜托,小林子,咱们是男人,可不是女人,别以为长得俊些,就能够得宠于一身了。你现在和我们一样,是薛家的下人仆役,是薛家的财产!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明明和我们一样,却像个少爷一样!
我随口两句,你就觉得我刻薄!?
灯儿气哼哼的大声斥责,说完转生就走了。
今天的饭食可就给你免了!”
小后生很生气,柳湘莲也听明白了原委。
无非是这些下人仆役见到自己与众不同的待遇,眼红心嫉恨,才都看自己不爽。
看来,这就是宝姐姐给自己出的第一道难题,昨晚的家宴,既是情真意切的坦率托付,也是宣之于众的公然捧杀。
最妙的是这个捧杀的度掌握得实在是太好了。
局限于薛府的下人之间,就一切都在宝姐姐的掌握之中。
“唉!女人,多完美都是一样有自己的恶趣味。”
柳湘莲叹了一声,彻底起床盥洗结束后,才有空打量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
框框笼笼,鸡犬相闻,不远处就能听到街边热闹的人群来往之声,看样子现在已经回到了薛府无疑。
自己所在的是一个不大的院落,百来平方,亭台楼阁,假山花鸟,倒是样样不缺。
只是这规格,似乎都小了点。
柳湘莲现在才看到昨晚自己睡的床,只有一米出头长,自己将近一米七的个子(还在长),睡在上面到有半拉悬在空中。
腰还没断,就已经说明身体素质非常强悍了。
怎么瞧怎么觉得,这儿像一个古代版的儿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