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还没施展全力,自家夫人就败下阵来。
想来也不会差的吧。
但是牧颂知道,在这个世上,动辄就是国与国之间几十万人的战场,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所以,苟起来才是王道。
美女在怀,还有钱赚,那不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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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一缕阳光顺着窗沿照射进了屋内。
霓虹猛地睁开眼睛。
凌厉的目光如同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令整个房间都陡然一冷。
这么多年游走在生死的边缘,警惕性可想而知。
身边有任何风吹草动,她都会在短时间内醒来然后做出反应。
可奇怪的是,不知为何,昨晚竟睡的如此安稳。
短暂的警觉过后,霓虹扫视了一圈房间,随后眼中的锋芒渐渐收敛。
哎,又忘了,自已已经不再是那无双女杀手。
只是一个嫁为人妇的普通农妇罢了。
可能。。。
昨晚累了些吧。
睡的沉了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这里也无人认得自已,倒是自已无端端警惕了。
虽然自已那夫君只是普通人,而且眼睛还看不见。
但却是生的仪表堂堂。
回想起昨晚牧颂脱了衣服后,那一身轮廓分明的腱子肉。
霓虹脸色不禁有些微红。
哎嘿,还挺帅。
此时的床上,已经没有了牧颂的身影。
霓虹双手撑着自已有些酸软的腰肢坐了起来。
身上的被子悄然滑落,让整个房间骤然又亮了几分。
床头已经摆好了折叠整齐的衣物,绣鞋也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边。。
霓虹的眼神之中满是柔情。
那抹柔情亦如寒冬已过,春风般抚人。
将衣服穿戴整齐,整理好床铺,霓虹朝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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