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夫人的时候,因为距离远,神识看不到她的身份,直到塞了钱后,官家勾画了名字,牧颂才上前。
只是这个时候,牧颂用神识已经看不到她的身份了。
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牧颂私下里也思索过,但是并没有什么答案。
一直到前段时间跟月姬和月玉儿走的近了些以后,牧颂就发现了异常。
之前用神识扫过的时候,她们的生命轨迹很明朗,从出生一直到死亡。
可是走的近了些以后,牧颂发现自已看不清了,确切的说,看不真切了。
用神识扫过去以后,不似之前那般明朗了,就像有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一般。
只能勉强看清。
而自已的夫人,则是浓重的雾气,一点都看不到。
这事儿,牧颂已经有了验证之法,只是,还需要在等等,才能有机会验证自已想的究竟是对还是错。
。。。。。。
潇湘馆。
依旧是五楼的那处包厢之中。
依旧是那么几道身影。
只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月姬并未坐在茶台前烧茶,月玉儿也并未抚琴。
此时屋内的气氛有些凝重,无一人说话,显得很是沉闷。
只有一身淡粉色长裙的红伶,如一只五彩斑斓的花蝴蝶,坐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晃着小脚丫。
躁动的性子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红伶托着腮,转着滴溜溜的乌黑大眼珠子,打破了房间内略显沉闷的气氛。
“月姬姐姐,瞎子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有来呀!”
月姬和玉儿的娇躯同时一颤,像是被人说中了什么心事一般。
月姬嘴角挂着一抹苦涩。
“他。。。不来了。”
红伶撇了撇嘴,叹了口气无奈道:
“好吧,看来今天白跑了一趟。。。”
刚嘀咕着说完,红伶眼神一亮。
“欸?我是不是可以多跑两趟将这趟补回来呢。。。”
红伶低着头,给自已的出宫找着理由。
月玉儿张了张嘴,话在口中,却又咽了回去。
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月姬,并未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