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颂点了点头,抬手抚上霓虹那冰冰凉凉的脸颊。
“是的,你之前杀夷渊就是。”
“当时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帮他们杀了夷渊,他们就会放过你,放过我们?”
霓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当时确实是这么说的,以牧颂的命威胁自已,只要自已帮他们杀了夷渊,他们承诺放过自已二人归隐山林。
牧颂抚摸着夫人的脸颊,柔声道:
“现在你看到了,杀了夷渊,他们又让你杀阎青,杀了阎青可能还会有阎白,阎绿。。。”
“他们会让你一直杀下去,榨干你的最后一滴价值。”
“我尊重了你的选择,可事实证明,你的选择并没用,所以现在,你要按照我的想法来。”
霓虹迷茫,不解的看着面前的牧颂。
“你的。。。想法吗?”
牧颂点了点头,伸手捧起她已经有些缓过来的脸颊,将额头贴在了她的额上。
“是的,我的想法。。。”
"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他们在哪儿,其他的。。。你不用管。
"
。。。。。。
吱嘎。。。
吱嘎。。。
破旧的木窗,被夜风吹的吱嘎作响。
犹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在做最后的苟延残喘。
屋内,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
橘黄色的灯火并不明亮,只能依稀的看清屋内的几道身影。
三个人坐在桌前,其余人分散在屋内并不起眼的角落。
看身形有男有女。
最里面的角落有一道高大的身影倒映在墙上。
另一名女子靠在墙边,闭着眼睛假寐。
“几时了?”
角落中,那道高大的身影声音沉闷,问向房中其他人。
桌边一名黑缎蒙面的青年眯着眼睛道:
"子时过了,刚进丑时。
"
“丑时。。。还没有消息传回,看来任务是失败了啊。”
高大身影道。
“这么多年,这还是霓虹第一次失手!看来那夷国的使者必然就是那阎青了!”
靠在墙壁上的女子蓦得睁开双眼:“这么说,她死在那阎青手中了?”
“应该不会,霓虹若是有心想跑,这世间没人能拦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