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唤军师来见孤!”
不多时,顾泽缓步走入帐中,躬身行礼。“臣顾泽,参见丞相。”
“哈哈哈,军师来了,”曹操爽朗大笑,一把拉住顾泽的手,将他引至案前,“来,与孤共饮几杯!”
顾泽也不推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丞相今日心情甚好,可是有什么喜事?”
“哈哈哈,”曹操再次大笑,“军师有所不知,刘备那鼠辈,竟然去了江东!真是自寻死路!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主公便会失去基业,孙权离死不远了!”
顾泽闻言,微微一笑。“丞相所言极是。刘备此人,看似仁义,实则暗藏祸心。他此去江东,表面上是与孙权共商抗曹大计,实则是想趁机吞并江东,壮大自已的势力。”
“知我者,军师也!”曹操赞赏地看了顾泽一眼,“孤早就看出刘备的狼子野心,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好发作。如今他自投罗网,正好给了孤一个除掉他的机会!”
“丞相英明,”顾泽点头道,“刘备此去江东,正是我军一举歼灭孙刘联军的绝佳时机。臣有一计,可助丞相大获全胜。”
“哦?军师有何妙计,快快说来!”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顾泽微微一笑,缓缓道:“丞相,如今我军新胜,士气正盛,而江东军则连遭败绩,士气低落。我军可趁此良机,挥师南下,直捣江东腹地。届时,孙刘联军必然溃不成军,我军可一举歼灭之。”
“此计甚妙!”曹操击节赞叹,“只是江东水军精锐,我军不习水战,该如何应对?”
“丞相不必担心,”顾泽胸有成竹地说道,“臣早已料到丞相会有此疑问。臣以为,我军可先派一支精锐部队,佯攻江东沿岸城池,吸引江东水军的注意力。然后,再派一支奇兵,绕道江东后方,突袭其粮草辎重。如此一来,江东军必然军心涣散,不战自溃。”
曹操闻言,眼中精光闪烁。“军师此计,真是妙不可言!如此一来,既可避免与江东水军正面交锋,又能打击其粮草辎重,可谓一石二鸟!”
“丞相过奖了,”顾泽谦虚道,“此计能否成功,还要看丞相的运筹帷幄。”
“哈哈哈,军师不必过谦,”曹操哈哈大笑,“孤相信,只要有军师在,我军必能旗开得胜,一举荡平江东!”
“丞相,臣还有一事要禀报。”顾泽忽然想起一事。
“军师但说无妨。”
“臣得到消息,庞统先生似乎对丞相有所不满。”顾泽谨慎地说道。
曹操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哦?庞统对孤不满?军师可知原因?”
“臣不敢妄加揣测,”顾泽摇了摇头,“只是听闻庞统先生曾私下抱怨,丞相不重视他的计策。”
曹操沉吟片刻,缓缓道:“庞统此人,才华横溢,但心高气傲,难免有些恃才傲物。”
金碧辉煌的柴桑大殿内,张灯结彩,丝竹之声悠扬悦耳。孙权高坐于主位,面带微笑,举起酒杯:“玄德公远道而来,权敬你一杯!”
刘备亦举杯相迎:“多谢吴侯盛情款待。”说罢,一饮而尽。
孙权哈哈大笑,目光转向诸葛亮:“孔明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诸葛亮羽扇轻摇,微微一笑:“吴侯过誉了。”
觥筹交错间,孙权试探道:“听闻玄德公与曹操势不两立,此番前来江东,不知有何打算?”
刘备放下酒杯,叹了口气:“曹贼挟天子以令诸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备不才,愿与吴侯共抗曹贼,还天下一个太平!”
孙权闻言,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玄德公高义,权敬佩不已。只是曹贼势大,我江东一隅之地,恐难与之抗衡。”
此时,诸葛亮开口道:“吴侯不必过虑。曹操虽兵多将广,但骄兵必败。如今我军与江东联手,兵精粮足,又有长江天险,何惧之有?”
孙权故作沉吟,目光扫过在座的张飞和关羽,二人皆虎背熊腰,气势逼人,心中更是增添了几分底气。
“孔明先生所言极是,”孙权笑道,“只是这联军之事,还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