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听到声音,微微蹙眉,从窗边的沙发上站起,走到门前。她瞥了一眼那名难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随即被坚定所替代。她转身对身边的保镖们说:“请他们离开,不要打扰我们的清静。”
保镖们训练有素,立刻上前。他们虽然面无表情:“滚一边去,再来烦就把你们都杀来。”
难民们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驱逐,他们相互搀扶着,试图用微弱的声音再次哀求:“我们只是想找点吃的,行行好吧。”
然而,保镖们并没有因此动摇。他们如同铁壁一般,守护着别墅的安宁。难民们见状,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转身离去。他们的背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好像在诉说着无尽的悲哀。
白水站在门前,目送着难民们渐行渐远。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习以为常。
那群难民刚刚走不久又来一群
“行行好吧,行行好吧。”
一阵颤抖而凄厉的哀求声在别墅的宁静中回荡,如同寒风中的落叶,无助而凄凉。声音的主人是一位瘦骨嶙峋的难民,他的衣服破烂不堪,露出枯瘦的四肢和青紫的肌肤。他的脸庞深陷,眼窝发黑,仿佛承载了太多的苦难与沧桑。
他颤抖着双手,向前伸出,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和对食物的渴求,那眼神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
“我们已经好多天没有吃饭了,家里的老人和孩子都快撑不住了。请您行行好,给一点食物吧。”难民的声音哽咽而微弱,却充满了恳切与哀求。
他的背上,沉重地背着一根巨大的猛犸象牙,象牙上沾着干涸的血迹和泥土,显得异常沉重。这根象牙原本是他坐骑猛犸象的标志,但现在,它却成了他唯一的财产和负担。他的坐骑,那只陪伴他穿越无数艰难险阻的猛犸象,已经因为缺乏食物而被迫宰杀,成为了他和家人的救命口粮。
眼前这一幕刚好被景泓下楼的一家看到,自从极昼来临,他们便听从白水的建议,未曾踏出房门一步,因为他们也不想增加那些的保镖们的工作负担。
林澈的心被深深触动,她看着那名难民,眼中充满了同情。她转向景泓,轻声说:“我们不能就这样看着,我们应该给他一些食物。”
景泓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毕竟他也是心软的人啊。
他们迅速行动,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些食物和水,准备去帮助那位难民。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开门的时候,白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请不要给他们任何食物。”
两人一愣,停下了脚步。白水抬头看向他们,脸上带着坚定的表情:“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但我们不能直接给他们食物。”
景泓和林澈目睹了楼下难民的哀求,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同情。
白水冷冷地提醒他们:“这些人连自已的坐骑都能吃掉,没什么好同情的,一旦你开始帮助他们,他们就会像附骨之疽般赖在这里不走,而一旦其他人见到这样的景象,也会纷纷涌来讨要。你们不知道这些人的可恶。”
白水的话让两人震惊,他们试图理解这种可恶。那名哀求的难民,他看起来确实需要帮助,但他背上的猛犸象牙却暴露了他的另一面。这只曾是他们珍视的坐骑,如今却成了他乞求食物的筹码,这让人不禁质疑他的真实意图。
“一旦有人开始接受这样的帮助,其他难民便会闻风而动,纷纷涌来。他们或许同样遭受了苦难,但其中不乏一些人利用别人的同情和善良,来谋求自已的私利。他们会霸占房屋,争夺资源,甚至可能对帮助他们的人产生威胁。
这些难民的可恶之处在于他们的贪婪和自私。他们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只想着自已的利益。他们利用别人的善良,却从不考虑如何回报。他们的行为不仅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得不到应有的援助,还会让原本愿意伸出援手的人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