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是神经病。
一边这么想着,姜见月一边又别过脸去,她有些苍白地反驳了一句,“这说明你是在自我洗脑你喜欢我,不是你真的喜欢我。”
“只要你不这么想,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可是我就是想这么想。”温砚函的另一只手捏住姜见月的下巴,迫使着她重新看向他,也只能看向他。
“我就是想要我喜欢你,所以我才会四天不注射药剂,就是为了用这个让你可怜我同情我。我就是想这么做。你难道还要跟一个神经病去计较他做事的理由吗?”
“……”
姜见月对他这一口一句神经病整得有些无语了。
她搞不懂温砚函的脑回路,他现在给她一种,喜欢她是什么很理所当然甚至还引以为傲的事情,好像不喜欢她他就有罪一样,所以就算是不喜欢,他也必须得强迫着自己喜欢她。
姜见月的语气忍不住带上了些许烦躁:
“神经病神经病,现在神经病都成你的借口了吗?那神经病你现在又想干什么?”
面前的男人几乎是下一秒就回应了她的话:“我现在想跟你上床,所以你想吗?”
“……你说什么?”
姜见月眼睛都睁大了,她没想到这个时候温砚函竟然还有心思说这样的话,惦记着这种事情。
她气得上前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还不解气,又右手握拳锤了温砚函两下。
“滚,你自己一个人想着吧你。”说完,姜见月懒得再搭理他,转身就走。
反正现在温砚函已经打完针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她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只是姜见月刚走两步,身后突然又响起温砚函的声音,按理说这没什么好让姜见月犹豫的,可偏偏——
现在温砚函的声音,又变成了他平日里掐着嗓子,发嗲的声音。
“月月,人家还有一件事没来得及跟你说诶,你可以听完再走吗?”
“很快的喔,听一下嘛。”
“……”姜见月被他这转变的语气给吓得后背都一个哆嗦,她有些迟疑地转过头去。
就见,温砚函手微微举着,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捏着一个红白色的胶囊。
接着,姜见月听见他又开始用着那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
“我让医生过来的时候,让他顺便带了这个,月月你要不要猜猜这是什么东西呀?”
“这是什么?”
姜见月突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不太确定地反问他:
“等等,这不会……这不会是什么毒药吧?温砚函你不要乱来!”
“哎呀,猜错了。”
温砚函朝着她露出自己的招牌笑容,依旧是弯弯的眼睛,咧得很开的嘴角和那有些森白的牙齿。
他的语气无比欢快,甚至可以说是兴奋:“月月,这是cy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