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也没回的径直离开,对于他口中所说的中央空调的形象我我是没有办法忍耐,这一刻我是真的打算离开,并不是装模作样的打幌子,以致于我出门跳上taxi之后,从车窗处看到他急忙跑出来敲玻璃的样子,我并没有将门打开:“走吧师傅!”我开口道。
也许换做平常我应该不至于对他的态度较那么大劲,但是今天是我将工作里的怨气带到了生活中。
是了,我确实是知道人要学会将工作和生活分开,但是我就是无能,我就是做不到,工作生活里的我都是我,不是别人,我没有办法将刚在一个场景里经受的事情转眼间就忘记,以另一种心态重新投入到另外一个场景里。
我总觉得能够做到的那种人根本就不是人,简直就是变态,也许是我太偏激了,但我就是认为这种人不具备人类的可爱性格·······
到了省厅之后,我在附近简单的吃了一份黄焖鸡米饭,吃饱之后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气,我并不会因为一份米饭有多便宜就因此否认我的人格,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那就话,牛吃进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
到了研究室之后,他们都在,应该是已经吃饭回来了。
“杨法医那边怎么样了?”我问道。
“不知道啊!”阿苏说道。
“你没有问问吗?”我再次问道。
“没有!”他好像一点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我知道冉娇的死对我们整个研究室的打击都非常的大,但是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们这么颓废的样子。
不就是一个案子吗?又不是我们整个研究室坍塌了,再说了即便是冉娇这条线索断了,我们不是还有易晓宁吗?
林玖已经说了厅里已经决定让他带领的刑侦队对易晓宁展开全面的调查。
只是今天就连穆老师都开始有些泄气了,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上可以这么乐观!?
不会是·······叶驰非吧?
这两天我算是一直都是和他混在一起,他那个即便是有些时候看着特别不靠谱,但是他骨子里确实是有一股子“盲目乐观”的心态,感觉只要是天不塌下来就和他没有关系,不会干扰他任何的正常生活········
对于这个论断我自然是有很充足的印象,让我留下最深的印象的便是港灿第一次见到叶驰非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是在辰溪酒店门口阿看见港灿的,当时正值方柏弈要打比赛,晚上我吃完饭之后出来走走,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不过酒店门口那个确实是港灿,她抱着一堆文件等着自己的老板签署。
港灿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合作,如果没有老板叶驰非的签署,那说不定整个合作就黄了········
明明是自己的公司,损失了也是自己的,员工都要急疯了,叶驰非却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
不过在这方面我确实是要像他学习,生活里的二皮脸才是人生最大的赢家。
也许我刚刚确实不应该那么对待他,至少他也是信守承诺的过来接我,而且还细心地带上体温表,最后我就那么没有礼貌的将他一个人甩在那里确实是我的不对。
只是我好像并不能很好的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没有办法。
至于他,不想承认就不承认不就是了吗?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倏地,阿苏的手机响了,这才算是打断我的思绪,好在我今天这样并没有影响工作,否则如果穆老师知道我在工作时间去想男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羞辱我呢········
“杨法医那里有情况了!”阿苏说道。
我们一个个的都像是饥渴人士,急忙跑去技术科。
其实去之前我脑袋里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那便是冉娇的妈妈问我的那个问题:冉娇用不用解剖········
我不知道有没有解剖,毕竟一整个上午我们研究室里的人简直算是和外界隔离了信息源,我们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依据徐阿姨所说的仅仅依据现有表面的医学知识并不能查明冉娇真正的死因,但是徐阿姨那边的医生的医术还是相当高明的。如果他们都不知道冉娇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死的话,那么杨法医·······真的解剖了冉娇?
原本我今天早上得到了冉娇死讯并且见到冉娇的尸体就有些不能接受,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如果再让我知道冉娇已经被解剖了,我恐怕是没有办法接受。
不过话又说回来,单单是我就有这样的感觉,那冉娇的父母呢?
如果冉娇真的已经被解剖了,如果冉娇的父母还在厅里,那按理说应该是会有传到研究室里的动静的啊!
阿苏他们这样一问三不知的状态让我很难猜出那边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
到了技术科,我先见到的并不是钟轩昂而是大琛,“里面什么情况?”我问大琛道。
“进去看不就知道了!”
“有没有解剖?”我一秒钟都等不了了,我想立刻就知道。
“我说了你进去看就知道了!”说完大琛转身就走。
留我一个人张大嘴巴驻足原地。
“干嘛呢?”阿苏和穆老师他们都已经过来了,问道。
“没事,我在等你们。”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