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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回 同行相遇(第1页)

祭祀大典的过程没什么好说的,萧墙昨晚便被柳礼抓壮丁学了一晚上的流程,刚刚骑在马上的时候都还在打哈欠。无非是拜天敬地,谢主隆恩之类的形式。

不过让他觉得好奇的是,如今大殷皇位可是空着的,结果这几人谢恩的时候竟不约而同的朝着秦川王鞠躬行礼,倒是让那位站在台阶下面的梅殊荣不知所措。待大鼎焚香之后,便是四族家督率领其余众人,跪下拜天。

此事完结之后,便是氏族子弟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侍卫游街济民的时候了。这个时候,所有的女眷按照规矩都该退场,可花几龄杵在这儿却没有走得意思。看她那架势,似乎是在等这儿发生什么热闹一般。萧墙今儿来本就打算摊牌,便正好遂了她的心意,自己也好乘此机会看看,花家到底是什么立场。

只见萧墙缓步走下台阶,到了梅殊荣跟前时竟毫无征兆的跪了下来,垂头道:“请殿下,继承大统!登基为帝!”

话应刚落,梅殊荣脸色煞白。下一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其余几族见柳家带头,竟也悉数跪倒在地上。

“请殿下继承大统登基为帝!”

数百人的声音回荡在青龙台下,似乎就连脚下的青石板都为之颤动。就在两方势力僵持不下的时候,除开傻站着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梅殊荣以外,却还有一个出乎意料的人站着,那便是此刻正瞪大了眼珠子望着萧墙后背的叶君兮。

他站在倒也是情理之中的,这小子自认识萧墙开始便没服过他,也不晓得打过了多少次架。叶沉倒是很识趣的跪在了地上,毕竟如今已是大势所趋,且不管以后谁能掌权,国不可一日无君,哪怕只是个傀儡,也总好过皇位空着。

“兄长?兄长?”叶沉见周围已向他投来异样的眼光,他也只好拽了拽叶君兮的衣裳。

“我如何要跪下?!这姓柳的安的什么心?!”叶君兮怒道。

见他还没反应过来,叶沉便直白道:“你跪的是皇上,又不是他柳家,你这样站着……在别人眼中成了什么你可晓得?”

听到这儿,叶君兮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了下来。

而在另一边,被突然“加冕”的梅殊荣,竟在一瞬间从藩王变成了大殷朝的皇帝。当然,这帮人本就是有预谋的,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接下来便被萧墙领着高呼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众人齐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就在这边吵吵嚷嚷准备让新皇登基时,远处的柳家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庭院内,钟情被连盏扑倒在地上,侥幸躲过了屋顶上飞射而来的箭矢,然而这东西还是刺中了挡在她身上的连盏。好在这箭原本也不是冲着她来的,自然没有瞄准要害。虽说贯穿了身体,但却避开了要害,问题不大。

钟情一脸惊慌,看着脸色煞白的连盏,“你……你没事儿吧?!”

话罢,她便轻轻推开连盏,反手便将手里的飞刃朝着箭矢射过来的地方掷去。下一秒,传入耳中的便是清脆的刀剑击飞飞刃的声响。待两人重新站起身来的时候,屋顶上已站着七八个身着黑袍头戴竹笠的武士。

他们手里拿着的是清一色的苗刀,皮肤黝黑也不像是中土之人。

连盏性命虽无大碍,但身上插着根剑确实还是有些影响。她看这帮人的眼里透露着杀意,又是冲了钟情来的。虽然她不清楚这女子是怎么找惹上他们的,但既然他们要杀,那自己还偏不让他们得逞。虽说她不怎么喜欢身后的女人,却也不想稀里糊涂的死在这帮人手里。

连盏喘气儿道:“待我拦住你们……你便从大门出去!一步也别停下,骑着快马去青龙台报信。”

钟情:“那你——”

连盏:“他们是冲着你来的,若是我受了伤还在此护着你,那绝是必死无疑,你只当是做件善事儿,将他们引开吧!”

见钟情支吾不说话,连盏又道:“你可别误会了……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在柳家杀人罢了。我既然是如今萧墙的亲随,自然得护着他的身边人。”

话罢,这帮人便从房顶跃下,缓步朝着她们围了过来。连盏挡在钟情身前,手中持剑警备,缓步退向院门口。

连盏:“快走!”

闻声,钟情自知留在这里也是给她拖后腿,便快步跨出远门夺路而逃。

就在这帮人准备涌上来的时候,连盏却用剑将自己身上那根箭矢前后斩断,死死挡在大门口,冷笑道:“怎么?诸位同行可是瞧不起我?”

听见“同行”二字,那领头的苗人汉子似乎认出了连盏的模样,便道:“你既也是做我们这样的,就当知道有些人命中该死,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让开便是了,我们也不为难你。”

然而连盏却并未理会他的话,而是想清楚了一件事儿,“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们不早不晚,偏偏挑了个柳家无人的时候来。我瞧着也没有打斗声,也就是说……这院子里的仆人多是被自己人给使唤出去了。那么你们的雇主……难不成就是家主一直在找的内奸?”

那苗人头领听闻此话脸色大变,横剑指向,恫吓道:“臭丫头!我可告诉你了。若非是看在吃同一碗饭的份上,我这帮兄弟早就收拾你了!你若识趣些,就给老子赶紧滚开!否则……”

连盏:“哦?否则怎样?”

连盏没必要保护钟情,倒不如说……她骨子里似乎还有一丝想要将她取而代之的想法。自己是杀手,过得本就是不干净的生活,用些下作的手段也未尝不可,她过去的那些年便是这么过来的。

可不知怎地,当那夜连盏与萧墙在燃烧的山林之中,相拥赴死的时候……她,却在将死之时,第一此感觉自己还活着。自己是横刀夺爱,自己是无耻下作。

可她……又能如何?有些人生的命好,天生要什么便有什么。她从小活得苦,若不偷不抢也活不到今日。

但……偷得东西总归不是自己的,她羡慕不来的那人,即使与她同床共枕数月,喊得却也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恨……可她也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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