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雅然点了下头,说道,“缪太师肯定是在别处,与宴徇见面呢,立刻查出位置!”
第一次姜伯修被威胁,缪太师便收去了搜查宴徇的爪牙。
缪太师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肯定是另有图谋;而宴徇,他太不了解缪太师,以为是真的搜查,便冒失地去威胁姜伯修。
可宴徇也有他自己目的,与缪太师合作。
所以,他们现在肯定是暗中见面商议呢。
再加上符雅然之后拿丁玉龙的死威胁姜伯修,想必知道此事的缪太师,已经当面与宴徇印证了,知道这是她符雅然的威胁,而非宴徇。
现在,他们现在忙着商议怎么对付她。
找到他们见面之地,一网打尽。
连石蕾也出去忙活了。
韵棠不解得紧,“小姐,他们一定会承认罪行吗?”
总觉得像缪太师那样的老臣,一定十分的狡猾。
“不会。”
符雅然摇摇头,泰然说道,“哪怕有铁证摆在面前,缪太师也不会认罪的,除非——”
“除非什么?”韵棠不解地问道。
“除非缪太师自己死了。”
“他怎么会自己死?听说缪太师身子康健,还能再活个十年八年的。”韵棠觉得小姐这话真不靠谱,怎么可能会自己死。
“是啊,缪太师不会自己死,宴徇也不会杀掉缪太师这样好的合作对象,所以,只能我们自己动手,栽脏到宴徇头上,到时候再杀宴徇,便是小菜一碟了。”
说到这里,符雅然将柜子里放着的一只黑色瓷瓶拿出来,这里面本来放着毒药粉,现在空空如也。
韵棠吃惊,“小姐,莫非用这毒药杀掉缪太师?”
“也可能杀不掉,就看缪太师是否走运了。”
听到小姐这番无可无不可的话,韵棠感到异讶,原来小姐也有预料不到的事情呀。
杀掉缪太师就能嫁祸到宴徇头上,小姐这招妙极。
可真的会实现吗。
便在这时,缪太师与宴徇二人却是光明正大地在闹市相见,只见缪太师装扮成一个钓鱼的老叟,而宴徇却是蓄了长须,穿着棉麻衣,看着像是一个狂士般。
在城南的集市之中,二人边走边聊,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些缪太师府的侍卫保护着。
“便是你这小娃娃,竟然扮成了罗烈,你的父亲宴承果真死了?”
缪太师戴着斗笠,语调混杂在人群之中,但却清晰地落入宴烈的耳中。
宴徇点头,“可惜太师未曾与我宴家联络,若早如此,何至于此地呢?”语调之中难免带着少年人的高傲。
这话释放出的信息有很多。
缪太师又焉能不知,他道,“莫不是那人皮名单在你的手中。”
他手中的名单虽然毁了,但却是拓印本。
后来他查到原版是人皮的,澹台曼晴想据为己有,但却中了迷魂散上吊自杀。
缪太师当然没找到原版的,他也知道会旁落,不过澹台曼晴死了,云管家此人,他也没留下。
“你除了威胁本太师以外,还威胁了其他的大臣吧,小心引火烧身哟。”缪太师不以为意地说道,仿佛此事与己无关般。
宴徇冷笑了一声,“可本公子只对太师您有意,不如我们合作一番,必然铲除你我的敌人。”话虽这样说着,他眼睛不着痕迹地朝不远处瞥了眼。
棱抚城宴氏一脉被符雅然斩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