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么?”聂伯的思想还停留在之前表小姐吩咐他在山寨大乱时的首要任务,可现在,又改变了吗,“表小姐,咱们不留在这寨子里面,还能再去何处?如果离开了,表小姐你不是说要将这几股势力都收拾掉?”
符雅然点头,“嗯,是要将他们都收拾掉,不过眼下的时机不太对,要让他们咬个你死我亡,可你看看,他们现在有攻打山寨么……其实棱抚城的这几股势力个个都不是没脑子的蠢货,现在,我们要激化他们之间的争斗,就得从大印上下功夫,有大印在,不怕他们不斗个命丧黄泉。”
“现在大印落到司徒庶的手中,若是再由司徒庶落到万楼阁、谷糜儿等等之手,如此一来,你还怕他们不拼命争夺么。”
“谁得到城主大印,谁便是棱抚城的城主,可随意归顺任何一方势力,甚至是被任何一方势力给予莫大支持当土皇帝,震慑一方,坐拥三千美人,这可是从未有过的莫大收益,谁不想呢。”
符雅然所言听得周五眼睛发直,口水即将流出来,他没想到拥有城主大印居然能一步上天,就跟大魏国的皇帝陛下一样,就算是他这样的小人物,也能做做皇帝。
聂伯惊讶地看了眼表小姐,又诡异地看了眼周五的异状,其实,表小姐这法子的确是阴损,她要用城主大印做诱饵,使各处势力都得一次城主大印,就如现在,司徒庶得了城主大印,或许各方势力会用其他诡计夺取,但其中城主大印落到其他的势力手上,那么诡计就有可能行不通,只能武力解决,只要动武,便是要流血的。
聂伯想到表小姐之前说过的话,她要亲手手刃害了贤郡王的人。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安安静静地平定棱抚城,她这样却是不错的。
不过,这些棱抚城的势力个个自居为大,杀人越货,比司徒庶这个贼头做得坏事还要多。
他们刚刚说完,那司徒庶便急匆匆赶来。
情况越来越严重,现在山寨之中已经没有人顾及上符雅然他们了,因而门口连小喽罗看守也无,司徒庶推门就进了来。
司徒庶刚刚探得消息,四大势力都不进攻山寨,但有要求,让他把城主大印乖乖奉出来,哼他要趁机提丰厚的条件,既得好处,又不把城主大印交出去,这些势力敢小看他,他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带着这种心态,司徒庶其实是想来看看符雅然还有什么样的妙主意,主意多了对他总是有利。
可现实却是,符雅然只轻飘飘地问了他一句话,“寨主,你现在还有多少人马可用?”
“山寨上下千人,俱可用!”司徒庶豪气万丈道。
符雅然呵呵一笑,“大寨主不如把这千人召集起来……”
“什么意思?”
符雅然施施地坐到旁边的,一双媚眸对向司徒庶时,霎时变得寒冷如冰,她说道:“我们打个赌,若你能招集到五百人,本郡主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但若你做不到的话——”
她翘起二郎腿,将绣鞋从裙面下伸出:“跪下来舔本郡主的脚。”
“混账,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叫本寨主跪……”
符雅然豁地站起身,猛地走上前,一把抓住他衣领往面前一拽,不屑至极也轻蔑至极,仿佛面前的人在她眼里连一粒尘埃都不算,“司徒庶,在本郡主没改变主意前,你最好识相,否则死,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滚吧!”
一把松开他,符雅然扭头扫一眼周五,“送客!”
她居然如此嚣张又狂妄,司徒庶大吃一惊同时怒火焚心,转身他回去召集人马,同时算计着要把皇帝派来的这个郡主狠狠折辱,要让她失去所有尊严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