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是啊!”
澹台擒耳边听着这些话,虽然声音不大,但这些人如此嚣张算计雅然,激得他心里怒愤起来!
“秦大人,韩大人,韦大人……你们如此明目张胆地说雅然种种,难道一点都不避讳一下本官?!”
众位大人说着,便听见澹台擒此言,顿时一个个看过来,尤其以韩大人最为不解,面上露出一丝异样之色,问道,“澹台大人,你素日不是最恨符大将军和符雅然么,现在突然为之出言,是否太反复无常了?”
反复无常是为小人。
其他人更是附和道,“是啊,符大将军昭雪之前,澹台大人你可没有为其说情,哪怕半个字都没有,现在突然冒出来,莫非也想在符大将军的荣光上分一杯羹?”
“哈哈,原来澹台大人也想沾点荣光啊,无妨,那这样吧,反正符郡主也没有住在你澹台府上,你身为她的舅父,便前面带路,咱们也好去拜访一番,如何?”
“无耻!”
澹台擒愤声大骂,狠狠甩袖,转身离开。
“嘿,澹台大人,你这话是何意呀?”
“哼,说我等无耻,哪里有你澹台擒无耻至极,那符宗威人人喊打时,也没见你为他说过半句话,现在又一副圣人嘴脸敢来辱骂我等,好一个阴险小人!”
澹台擒走着走着,突然止住步伐,心头是对符雅然的愧意,同时眼睛狠狠瞪过来,撂下话,“你们想娶雅然,有我活著,这诡计便得不逞!哼!”
镇国将军今日没上朝。
不仅如此,在朝野也传来一些风声,镇国将军似乎是离开帝都了。
再结合今日皇上迥异的态度,澹台擒感到一丝不可捉摸的异常,符雅然病重,澹台擒决定去趟符大将军府,同时将那些烦人的苍蝇统统赶出去。
澹台擒回府刚刚命人收拾一番,带着些药材正要去符大将军府,忽地就见到一道身影跟自己匆匆擦肩,“聂伯?”
因为聂伯之前在潢水打捞符雅然而昏迷,一直呆在丰府,这段时间澹台擒也并没有再找他,不管是当初让他对付石蕾,还是将符雅然撵出颖川侯府,他知道自己都是做错了,自然也没脸见聂伯。
聂伯是侍候过父亲老颖川侯的人,澹台擒一直拿他当长辈当亲人,如今又见着了,澹台擒心里的那股负疚又冒了出来。
“三爷,您这是干甚么去?”
澹台擒叹息一声,“雅然病得不轻,我去看看她。”
“啊?”
聂伯一脸愕然与不解,“三爷这是说的甚么话,莫非您还甚么都不知道?”
“知道甚么?”
澹台擒奇怪地问,这就看到聂伯一身衣着精简干练,看起来像是要出远门,他带着包袱,也是要前来收拾东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