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u000f“正好,本小姐需要找个人查查这究竟是什么药。”
符雅然看了一眼桌上的粉色药包,让韵棠分出来一些,到时给澹台擒拿上。
猛地推门而入,澹台擒进屋便直接嚷,“明日你便搬走,不管是去侯府的别苑,还是回你的符大将军府,都行!”
院中的躺椅已搬了进来,椅上裹着一层厚厚的锦布,符雅然此刻正半卧在躺椅上,纤长的眼睫遮着那双媚瞳,身子羸弱,却有股说不出的娇媚,一身粉水仙裙清灵透彻若冰雪,她此刻那慵懒的面容更是无瑕绝美;
一进门,澹台擒便看到这一幕,内心微微负疚,总有一种期负年幼孤儿的错觉。
微睁媚眸,符雅然见澹台擒就站在眼前,她连忙起身,韵棠赶紧扶着,不胜羸弱的身子,仿佛一朵即将凋谢的花,澹台擒怀疑,自己真把她撵出去了,万一她孤身生活出点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三日,你三日内准备好就行。”澹台擒语气略略软了几分,但依然坚持。
“舅父来找我,仅为了此事?”
想来那锦带之事也不了了之了。
符雅然一双媚眸透着洞察注视着面前的男子,难掩失望,“若仅仅是这一件事,怕是雅然也有一事,需要托舅父去办。”
若是交易什么的,澹台擒内心的负疚倒是少一些了,当下点头,“是何事?”
青葱似的雪白手指微微勾了勾,韵棠便将自粉色药包分出来的一小撮药粉,送到面前。
澹台擒刚要凑近去看,立时被韵棠止住:“老爷千万小心。”
顿时间澹台擒朝后退一大步,震惊地看着那药粉,“甚么东西?”
“这正是雅然想问舅父的,舅父尽快查出此为何物,您越快查出来,雅然就越快搬走……”
符雅然说着话的时候,她自己已然起身朝内室走去,空气中留下一抹淡淡的药草香气。
见他要走,澹台擒立时起身,大手一扬,抓住她袖子,止住她。
符雅然停步,回眸看着袖口,微微一收手臂,就听“撕拉”一道刺耳声,衣料顿时被撕裂,露出她纤纤如玉的手臂。
“老爷,小姐要歇息了,您知道小姐若是睡不好的话,第二日病情会加重。”韵棠福福身禀道,下逐客令。
澹台擒根本不想接受这个交易,但他也不想符雅然第二日一病不起,她生病,那将是极令人挠头之事。
垂眸看到她露出的一大片雪白肌肤,澹台擒眉头大皱,连忙松手,轻顺的衣料在指尖滑落掉在地上。
待得明日再让聂伯过来告诉她,二日之内让她搬走。
想罢,澹台擒转身就走,韵棠叫住他,将药粉包拢了一下,奉到他手中,“老爷,您一定要拿好,老爷慢走。”
澹台擒抿唇,回头望着符雅然,烛火中她背对着他,瘦弱的身子笔挺高挑,朦胧在烛光之中,那袭粉水仙裙将她遮冗在仿佛朦朦胧胧的云雾中,如仙似魅,美不胜收。
一把捏紧药粉包,澹台擒大步出门。
聂伯在黄鹂院外等着,见老爷这么快就出来,他松口大气,“老爷怎么样了。”
“给你。”
澹台擒像是抖落毒虫一样,把药包甩到聂伯身上,“查清楚,这里头的药粉,究竟是什么。”
夜深了,澹台擒本想去一趟荣锦堂向老夫人下个保证,二日之内让符雅然走人,看了一眼夜色,想必老夫人都歇下了,他转身回了自己院。
院门口,缪氏的丫鬟正紧紧守着,见到他之后便飞快跑过来,“老爷,夫人备好了暖炉,请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