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不记得他对我说过什么话,也不能记得,因为是爱一个人就不能在动其他的心思,总是他对我在好。
周末过后又是元旦节,他们非要搞个什么元旦趴,我说实话不喜欢这样的聚会,索性拒绝在寝室安心的补觉,凌林打电话让我陪牙牙去产检,说是什么陪她去很怪,我也是无语,他们为什么不去,为什么又是我,为什么!
元旦这天,我陪牙牙去产检,真是神奇,看她小腹隆起,就不由的感到欣慰,我用手抚摸她的肚子,我从她微笑的表情中看到母亲的慈爱,她摸摸自己的肚子,一路对我说笑,我问:“他怎么没来”
“出差”
“矣,丢你一个人在家,话说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
“估计是放假,看看能不能弄到结婚证。”
“应该……”
我犹豫,应该是不能的,她才21岁,但回头一想,万一呢,我不说话,陪她去做产检,我在门外等,我讨厌医院,一直都是,那种难闻的味道,医院让我想到的不是救死扶伤而是死亡,这样我想起一讽刺的冷笑话“一个重病人去医院看病但没钱,他看见墙上挂的标语是救死扶伤,医生却反驳说又不是免费的救死扶伤!”多讽刺。
不知多久,反正发呆的时间过的很快,牙牙从里面出来,看着她微笑,应该没事,她说:“今天可是元旦,真麻烦你。”
“不麻烦,反正没事也不想出去和他们嗨。”
“去我家。”
我点点头去哪都是无所谓的,反正一个人。
车开到目的地,以不是原来牙牙住的地方,她与他住在一起,房子还挺大,牙牙过的还算是幸福,至少是车房老公都有。
到家,她让我随便坐,然后就扎进厨房,不知道干嘛,我闲不下来只好起身,倚在厨房门上,看着牙牙手生疏的模样,原来是在包汤圆,我说:“这种事应该我来,你现在可是国宝。”
“哪有那么娇弱。”她把水与糯米粉混合好,然后弄成小疙瘩,她让我去冰箱把馅儿拿来,我一直都不知道,牙牙还会做饭,看起来不像,她比较火爆泼辣,完全不像是个有耐心的人,以前。
难道是因为怀孕,所以让她变得温柔,但说实话,对于我各人来讲我是比较讨厌小孩。
“发什么呆,把红糖给我。”
牙牙的一句话将我从思绪中拉出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最近总是发呆,她把汤圆包好,然后又开始折腾起面粉,我成她打杂的下手,她一会儿说色拉油拿来,葱油,芥末……胡椒……
她原来是要烤饼干,我对于她加的那些东西表示怀疑,但没用过烤箱的我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面粉折腾完就该收拾厨房,到处都粘着面粉,她转身看着我:“袁夕,麻烦你了。”
我说呢,她最后安静的站在一旁看我打扫厨房,这个只知道弄脏却不知道打扫的家伙,相信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一定不会弄这么繁琐。
厨房打扫完,饼干上烤箱,汤圆放在冰箱里,等晚上下锅煮,然后她又开始啃起苹果剥起橘子,她喂给我一瓣儿橘子,酸的我表情无法形容,她却还吃的津津有味,这应该就是怀孕的特征,总想吃这一段时间。
终于熬到傍晚,我终于知道凌林为什么能和她过活在一起,原来牙牙也不是个安静的人,话多的跟啥似的,我只做安静的聆听者。
“袁夕,凌林很喜欢你。”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
“我也有喜欢的人,可惜不是他。”
“为什么,他对你那么好”
“我知道,但对我越好,我就越愧疚,因为我什么都给不了,连一个最真诚的拥抱与亲吻。”
“可他那么喜欢你,他知道你喜欢别人他得多伤心”
“他知道”
“什么,他知道他还喜欢你,还义无反顾的对你好!”
“嗯,所以我才愧疚。”
我们就如约好一般同时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我的鼻子嗅嗅,她也感觉到,她突然说:“你闻到没?”
“嗯!”
“天,是饼干烧焦的味道!”她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拖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有些急促,她弄出哐当响声,是金属盘子与灶台碰撞的声音,带手套也差点被烫到我进厨房,饼干果然被烤焦,但只是少数,牙牙不好意思摸摸头说:“焦了。”
我把饼干夹出来,然后把这一片狼藉收拾掉,牙牙不住的说麻烦了麻烦了,我觉得真是麻烦!
然后又坐在沙发上吃着烧焦的饼干直到七点,她开始准备煮汤圆,我让她停手,这种事还是我来为妙,要是她被水烫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