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我期待的一样,虽没有阳光,但雨雪以停驻,我呼吸一下空气凉凉的,在触摸水以没了那温和的温度,如雪女亲吻到我的肌肤,寒冷刺骨,我打个寒颤,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准备感受新一天的美好,但是总有阴霾,笼罩在城市的上空,让一些人,发生些不愉快的事。
上午,上课,下课过后见有一未接电话,是阿妹打的,我心想,难道这么快就要举行婚礼?我心一惊,礼物还没定制好呢,我给她回电话,竟然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声音厚重沙哑,我问:“你话,秦阿妹在么?”
“我妹妹病了,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
“我是她朋友袁夕,麻烦你告诉她一声”
“阿妹,是一个叫袁夕的女孩子打的。”电话那头说,是在给阿妹说话。
阿妹听是我打的,过来接过电话,有气无力的声音:“喂,袁夕是我”
“阿妹,怎么?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
“没有,就是想给你说,今年不结婚。”
她的语气无波澜,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这个消息就恍如霹雳,吓得我一愣一愣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这样。
好管闲事的我说:“阿妹,我想见见你。”
她同意,想必是她与阿伟之间出现什么毛病,我与她约在第二天下午,去公园。
这晚我都在想,人真是喜怒无常,前一秒还笑着要步入婚姻的殿堂,后一秒就是各自两方,这真是让人琢磨不透,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许多,就是睡不着,身边发生好多故事,我闭着眼睛,想着。
第二天,我与童珍上午一起去上课,下午童珍还有课,我没有,就去公园见阿妹,她早早的就到了,我老远看见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走近,她都没有看见我,眼神空洞,像是行尸走肉,我叫声:“阿妹。”
她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面无表情有些吓人,我坐她身边,她看着对面,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只看见一栋栋耸起的高楼,她突然说道:“天真凉,是要下雪了!”
“阿妹,怎么了你们?”
“我得了不死癌症”她平淡的说,看到她的眼神,那是绝望之后
“什么!”我眼睛瞪大,实在是不相信,初见的时候她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大姑娘,开朗的很。
“没关系,反正不会死。”她自嘲道
“能,治好么?”我问
“听说能,但是没钱”
“没钱有什么关系,一定会好的!难道阿伟……”
“他家人知道后就逼着他去北方”
“他走了?”
“还没有”
“他很爱你,我相信”
她哇的哭出声,我虽不能理解她的病痛,但是能理解她现在心里的那种苦楚,才二十几岁的大姑娘,得癌症,搁谁身上都受不了,我把我肩膀借她靠靠,她哭着一直问为什么,我不能给她答案,也许这就是命运,总喜欢瞎折腾,看不顺眼你过安稳的日子。
阿妹哭够以后抹抹眼泪说:“他真的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