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败露,南二挫败的跪下请罪。
他当时在营帐忙,听着手底下的人汇报说木樱等人再替士兵疗伤时并未上心,再听到汇报说几人查到了河边,他这才紧张,要赶来销毁包裹时被事情耽搁了几息。
来到时已经错过了最佳的证据销毁时间——包裹已经被这主仆三人给发现了!
不光如此,他冲得太急,跑也没跑的及,当场就被抓了个人证物证确凿。
他南二一定是上辈子和这主仆三人不对付。。。。。。
南宫奕扫了哭丧着脸的南二一眼,烦躁的挥手让他退下:“自去领罚。”
“是!”南二一听,忙自觉的滚蛋,怕继续留在这主上一个看不过眼把他给砍了。
青桑和绿萝见此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堂堂火洲侯,居然对自己营下的火洲十三战队士兵下手?
为何?
两人不解,却也自觉的退到入口处替两人守住这里,不让其他人进来听了两人的谈话。
水潭中,一时只剩了两人。
风幽幽掠过水平,翻起一阵阵涟漪,幽静冷清。
木樱抬头看他,杏眼中清澈见底,毫无异色:“那瓷瓶。。。。。。你用了?”
那瓷瓶,是那夜在马坡枫林时林纾齐给她的,让她一定想办法让南宫奕沾到身上。
细细想来,她从水潭中捞上来的这个包裹裹着,正是林纾齐让人大肆从各州购买的伤寒药,青桑说像是用药过度,却又不止。
是因为光是那些药还不足以让士兵产生这种急疾的症状,关键的地方,在于那瓶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让南宫奕沾上的药引!
南宫奕一直觉得自己抢回来的姑娘,是个极其聪明的抱枕。
此时不肖想,他便也知道她莫约已经猜得个七七八八了,看着她清澈的眸子,他竟忽觉无地自容,只笑了笑,极为诚实的回答:
“药引,沾在了方才和你汇报情况的那三人身上。”
那三个人,都和躺着的那三个士兵关系极好,且都有过接触,药引放在他们三人身上分别试验,再合适不过。
“原来如此。”木樱点了点头,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引,会诱发泡了伤寒药水的那些士兵体内的毒,变成了这样。
这若是在战场上,突然身上脱力变成这副模样是极其可怖的事情。
怪不得,火洲十三战队最后会死伤惨重。
林纾齐还真是够深的谋算!
那药引沾在南宫奕的身上,战时南宫奕亲自带头打阵,无形之中便也将他们身上的毒素诱发了出来!
只是,木樱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林纾齐如何对火洲十三战队那么多人下手?”
对南宫奕一人下手容易,毕竟这粉末走过都能沾上,可那些士兵呢?如何能让所有人都泡了这伤寒药水?
难道战队中有奸细?
“前方有河深约及膝,五洲士兵皆需趟水过河。”南宫奕笑了笑,不知道该笑林纾齐心思缜密还是恶毒。
“林纾齐声称怕士兵趟水过河起了伤寒,将数万斤伤寒药倒入河中预防。”
这掩人耳目之间,还是让他发现了端倪。
林纾齐不可能对五大洲的人都下手,唯一不同的地方,是那瓶必须让他沾上的药引。
所以,他试了,以活人去试,以自己的兵马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