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苏屿墨顿时心疼坏了,“乐瑶,你莫要这般说,你是无辜的,都是那苏锦夏看不过你,处处与你为难!”
“明明是她自己不知检点竟与外男私会,见东窗事发这才想将脏水泼到你身上!”
“哼!她想因此躲避惩罚?我们才不会被她蒙蔽了!今天必得上家法!”
老大苏鸿晖也是心疼不已,身为侯府世子,他自然想的更多。
思索一番,他对着永安侯夫妇道:“爹,娘,依儿子看,这苏锦夏恐怕已经不能再留在府上了。”
永安侯苏珩扫了大儿子一眼,不悦道:“说什么糊涂话!”
“那是永安侯府的血脉,不留在侯府留在哪?”
苏鸿晖不紧不慢回道:“她已然不把侯府的名誉放在眼中了,由着她继续胡来只怕早晚要酿成累及全族的祸事!”
“况且,她今日与外男私会一事,若不严加处置,万一被有心人传了出去,那乐瑶以后还怎么嫁人?”
一听连累到苏乐瑶,苏屿墨又急了。
“大哥说的对,这次必须得严惩她,她才能真正知道自己错了!”
“要我说,就把她赶回乡下干农活!再多受几天劳作之苦她才能知道侯府的珍贵!”
侯夫人江淑琼闻言都听不下去了。
“胡说!那好歹是你亲妹妹,永安侯府的千金!到乡下去干农活,亏你想得出来!”
苏屿墨被斥责了,憋着气闷不敢再开口。
苏承允心中却是羞愤难平!
他今日可是当众被苏锦夏羞辱的!此刻拉踩苏锦夏怎么能少得了他?
于是苏承允当即劝道:“爹,娘,苏锦夏必须严惩!乐瑶今日为灾民捐献的义举都上报陛下了,陛下定然会降下恩赏,届时乐瑶就是我们侯府的荣耀,前途不可限量!”
“可若是因为苏锦夏的荒唐之举,让人对侯府之女多加非议,那岂不是拖累了乐瑶的前程?”
听了这话,江淑琼愈发动摇。
苏乐瑶可是她自小教养出来的,自己可是对她予以重望的。
再看到苏乐瑶哭得那般委屈的模样,她更加于心不忍,暗暗下了决定。
江淑琼看向一旁默默沉思的永安侯,“侯爷,孩子们所说不无道理,锦夏这孩子到底是自小在乡下养差了,乍然到了高门大户,根本不能一朝改变。”
“依我看,不若将她送到城外的庄子吧,让她先静思己过,再请几个老嬷嬷多教教她规矩,于她也是好事。”
永安侯听到自家夫人都这般说了,几个儿子也是意见统一,不由也默默动摇了。
虽然自己这个女儿虽然不成样子,但是想她在外受了那么多年苦楚,他还是对她心有不忍的。
但是谁让竟她这般不争气,他身为侯府之主,必须得以侯府满门荣耀为先。
思及此,苏珩长叹一声。
“原本还想着这月过了十五为她开宗祠上族谱呢,可她竟频频闯出祸事,那就等她从庄子上改过回来之后再议吧。”
被下人告知她又被家长传讯的苏锦夏,才走到前厅门外,便正好听到了这一句。
她霎时眼前一亮。
什么?
原来她还没有上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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