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聆:“欺负他?的人是谁?”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吧,他?们不信他?说的话,所以才欺负他?,你去了,说一句应该就没事了。”
她催的有点儿急,江聆半信半疑地跟在她身后。
这里毕竟是高档酒店,四处都有监控和工作人员,所以江聆也没太多想所谓安全问题,以为她说的欺负顶多是恶语相向。
偏院在另外一个?庭院区,和正宴会厅前的绿园庭院是完全分开的,江聆跟着?女人走出廊道口,便听见一阵呜咽的惨叫和惊呼。
她抬眼看去,两?个?人在游泳池里挣扎,几个?男人则在泳池边,不时把下面?冒出水面?的脑袋死死往下按。
他?们对江北和另一个?女孩粗暴的举动倒没有怎么?吓到江聆,吓到江聆的是他?们的脸。
这两?个?男人是在傅妄的游轮上,曾对她动手动脚过的两?个?流氓。
江北:“姐,你快帮我……唔唔……”
泳池边的人一把将他?的头按进水里,江北的女朋友缩在水池角落,颤抖不敢言语。
“呦,什么?穷人家的烂种也要跟傅妄攀关系了,你不睁开眼睛看看你那傻逼样,还?小叔子。”
“听清楚了哈,你姐是婊子,你是杂种。”
江北:“姐…救救我…”
那两?人看到江聆来了,“想帮你弟,就过来。”
江聆看了一眼江北,脚没动,她知道光凭她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事,想往回退,腰后却突然被人大力地推了一把,她高跟鞋没站稳,往前扑了一下,直接掉进了泳池里。
初秋的天凉了,即使江聆会游泳也扛不住这冰冷刺骨的水牢,漫过身体的凉水让她瞬间如?坠冰窟,耳朵,眼睛,脑袋,都像被糊上了一层厚厚的布,模糊不知所以。
江聆扑腾几下,极为狼狈地从水面?里出来,趴到池沿上。
漂亮的礼服和精致的妆发凌乱不堪,她喉咙撕裂地咳了几声,慢慢反应过来自己估计是被人有预谋的摆了一道。
那两?个?阔少虽然跟她有过节,但时间过去太久,他?们不可能因为那点儿事情怀恨在心,忍现在才来整她,而?引到她到这里的年?轻女人她又根本?不认识,背后肯定?另有他?人。
所以,到底是谁要整她?
正想着?,一双红色高跟鞋慢慢走近,蹲下来。
江聆缓缓地抬起头。
画面?一瞬间切换到当年?,某个?让她下跪舔地板上红酒的女人,她居高临下,如?同看垃圾一样俯身她的傲慢眼神。
江聆知道了,做这事儿的人原来是谁。
……
吴捧月看看她,又看了两?眼她那个?得瑟弟弟。
“你跟你弟还?真是一个?德行啊。”
“知道吗,从酒店大门到庭院的这么?两?分钟,他?一直在跟我说,自己跟傅妄的关系如?何亲,炫耀他?的靠山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