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余总撤下关于丈夫的新闻,可隐藏姓名的车祸新闻并没有完全清除。
不过这些,她肯定不能告诉傅洲。
苏竹漪抽回手,不看他:“我自己查的,余总要是真的那么喜欢茶花,怎么可能把最娇艳的茶花种在离厕所最近的小花园?”
傅洲抬眸,并不信,但也没多问。
他拿出了纱布:“手,还没包扎。”
“我自己来就行了。”苏竹漪去扯他手里的纱布。
但他并没有松手,反倒是借力将她带进了自己怀中。
苏竹漪背靠着坐在他腿上,挣扎着要起身,奈何他双臂遒劲有力,毫不费力就将她完全禁锢在胸前。
不等她拉开两人的距离,男人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头,炙热的呼吸熨烫着她的耳畔。
“别动。”他沉哑警告。
苏竹漪不敢乱动,任由他替自己包扎伤口。
一包扎好,她便推开傅洲的手,奋力起身。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缘故,双脚刚沾地就发软,重重跌回了傅洲的腿上。
贴在他滚烫的胸口,她感觉身体仿佛在燃烧,控制不住地喘息。
傅洲掌心扶着她,眸子幽深:“不跑了?”
苏竹漪咬唇,声音微微颤抖从唇间溢出:“好……好难受,好热……”
闻言,傅洲凑近苏竹漪,看着她脸蛋晕出的酡红,立即明白了什么。
他快速吹灭了桌上的香薰蜡烛。
白烟在黑暗中散去,雨水拍打着玻璃窗,依旧掩盖不住一深一浅的两道呼吸声越缠越紧。
窗外,月光蒙着一层纱,隐约投下淡淡的光,刚好落在了苏竹漪的身上。
她面色泛红,眼神微醺,汗水已经将额前的发丝浸得乱七八糟。
傅洲眼底暗潮翻涌,抬手覆上她的脸颊,异样的温差让她乖顺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指尖滑落,她顺势仰头,暴露了自己细致脆弱的脖颈。
傅洲摩挲着苏竹漪脖颈上的肌肤,她猛地呼吸急促起来,喉间下意识滚动,他手上动作顿了顿,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
下一瞬,苏竹漪就感觉脖子上落下炽热的呼吸。
“难受?”傅洲暗哑低语。
“……嗯。”
“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