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通忽然出声。
“陆远,你不能杀他。”
在场众人齐齐看向楚伯通,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保下马国保。
“披风堂的规矩不能破,他身上也有着我想知道的秘密。为夜家主疗伤消耗我太多真气,我需要调息,先走一步。老幺,我们一起走。”
楚城主与楚伯通同辈,他最年轻排行最末,兄长们都称他老幺。
楚伯通和楚城主一同离开夜家,马国保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
被境界不如自已的陆远击败受伤,颜面已经无法挽回,他只想着能保住一条命。
还好楚伯通是有原则的人,不让陆远杀他。
此刻,他只盼着陆远去找夜家人,好让他脱身,再不敢说出只字片语,以免刺激陆远。
哪知。
陆远仍持刀向他走来。
马国保在地上不断倒退身体,直到重新靠上树干。
“陆远,你敢违抗楚执事的命令!”
陆远轻轻一笑。
“我当然不敢,可楚执事只说不能杀你,却没说我不能对你做点别的。”
陆远语气平缓,马国保却觉得毛骨悚然,一股排尿的感觉让他夹紧屁股。
“年轻人不讲武德……啊……”
马国保一条腿齐膝而断,血如泉涌。
为防他失血过多而死,陆远贴心的点了他腿上的穴道为他止血。
然后。
对另一条腿和两条手臂,如法炮制。
成为人彘的马国保不断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三里外清晰可闻。
“聒噪!”
陆远又点了他的哑穴,随后让夜家人找郎中来为他包扎伤口。
……
陆远先行返回了披风堂,马国保由夜家派人押送来。
才进院子,就见不少人拿着白绫纸幡等物来回穿梭。
随手抓住从身旁走过的铜披风,一问之下才知,古执事坐化了。
陆远心中不免起疑。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先后失去两名开脉九重境的执事,这在披风堂是从未有过的事。
三天后。
马国保被押送到披风堂,收入了牢狱,等待他的将是刑律殿的审讯。
结果第二天。
马国保在狱中暴毙。
楚伯通在楚家待了两天,一回来就听到马国保的死讯,顿时直呼大意了。
“去把陆远找来。”
陆远很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