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和尚一本正经道:“贫僧金蝉。”
“癞蛤蟆?”枕叶禅师疑惑道。
小和尚嘻嘻一笑,摸头道:“金色的金,蝉花的蝉,不过取名却是源自于蟾蜍,师傅说他见到我的时候,我就像一只癞蛤蟆一样爬在地上,身上裹了一身金色袍子,把我捡回去之后,就以蟾蜍给我取名,但又觉得金蟾太俗,就改成了金蝉。”
枕叶禅师笑道:“金蝉小和尚,你是不是想进洞啊!”
小和尚连连点头。
“贫僧红禅师枕叶,觉着与你有缘,你若是真想进洞,不如跟着我怎么样?”枕叶禅师挺直了腰板,一派得道高僧的模样。
“原来是鼎鼎有名的枕叶禅师啊!”小和尚惊呼一声,继而高兴道:“如此,小僧谢过禅师,还望来日禅师能指点指点我一些高深佛法妙理。”
听到夸奖,枕叶禅师舒心一笑,慈祥道:“站到我身旁来吧!”
小和尚点了点头,朝前走去,路过吕凤箫的时候,忽而抬眉,惊疑道:“这位施主好眼熟。”
“你见过我?”
吕凤箫好奇道。
小和尚此言,委实让吕凤箫感觉惊讶,以他的记忆力,只要是打过交道的基本上都不会忘记,不过这个小和尚,他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
金蝉小和尚又摸了摸头,疑惑道:“似曾相识,约莫是五六年以前吧,师傅带我去找一个帅气哥哥玩,后来他俩见面便打了一架,不过只交手一招,师傅说了句此子不可度,便带着我走了。”
闻此言,吕凤箫倒是有些印象下意识的便想起了和禅寺有心大师,当年他杀了人,正逢有心大师前来度化,确实是带了个孩子来的,不过那时候的小和尚只有一米五的样子,现在至少都是一米七的样子,委实是大变样,怪不得没认出来。
当年有心大师出手仅是一招,吕凤箫便已落败,然而大师却没下杀手也没点拨,只是说了一句模模糊糊额话便走了,当时吕凤箫受了伤,没听清,今日倒是听清楚了。
吕凤箫笑着说道:“小师傅兴许是认错人了!”
小和尚微微一笑,掂起脚跟,在吕凤箫耳旁轻声说道:“师傅说我是癞蛤蟆,没事就喜欢看天上的天鹅,练功不勤快,但眼神却是好使到独一无二,师傅法号有心,你可记得?”
小和尚如此说,便是不想暴露身份。
由此看来,这个呆头呆脑的模样,多半也是真假参半。
不过,想想也是,这枕叶禅师看似得道高僧,实则徒有虚名,六根不净,好心让这么个傻和尚跟在身后,恐怕也不是有缘那么简单的,小和尚没点头脑,如何在夹缝中生存?
吕凤箫打哈哈道:“原来小师傅也是个有趣的人啊!”
金蝉小和尚点头笑道:“师傅常说红尘中有大佛法,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但有枕叶禅师这般高僧,还有施主这般英俊帅气的年轻俊杰,想来身边如同杨小姐这般的美妙佳人不少,小和尚还盼着跟施主结个善缘,有机会施主可得给我介绍个好姐姐让我好生体悟佛法,余生不孤单,施主可愿载我一程?”
众人啼笑皆非。
“原来是个小花和尚。”
“诶,都什么年代了,哪个男人不沾猩,和尚也是男人呐!”
“就是,你看那佛门道门看似寒碜,实际上个个都开着小轿车,怀里搂着美娇娘,那才叫快活呢!”
“人家这叫体悟红尘,你懂什么?”
……
事是这么回事,但话说得这么露骨,就变味了。
枕叶禅师脸色极为难看,却又深知越描越黑的道理,不好辩解。
吕凤箫转头看向杨昭雪,笑问道:“杨小姐以为如何?”
杨昭雪笑着打趣道:“小师傅法眼识人,一看便知你红尘牵挂最是多,可算是上对车了!”
金蝉小和尚单手结佛掌,掌中佛珠轮转,笑嘻嘻却又一本正经道:“女子便是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