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你也看到了,我们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傅祈年,不,应该是傅非渊的声音幽幽响起,说起往日,男人的眸子越发晦暗幽深。
他告诉南音,作为这片土地的继承人,为了自己的国家,他不得不到外界去生活,完成一些特定的任务。
这些年,南音一直以特别助理的身份,陪伴在他身边。
两个人到过无数国家,完成了无数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在我们返回故乡的时候,我们却遭到了来自华国的算计,发生了空难。
我们的人九死一生,你也受了重伤,在病床上整整晕迷了三年。”
说到动情处,男人流下了眼泪。
“可恶的华国,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他把女人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双手捧起女人迷茫又精致的小脸,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阿洛,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伤害。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
我用我的命,护你一生一世。”
南音木讷的点了点头。
傅非渊只以为南音是刚刚苏醒,又注射了生化剂,情绪反应比正常人缓慢。
可事实是,眼前的男人说得动情感人,南音却自始到终都未感觉到与男人的亲近。
他真的是她的未婚夫,是她孩子的父亲吗?
为什么她对他没有那种亲密感。
还有她说的那些事,为什么她连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甚至她根本就不理解男人口中说的什么‘任务’、‘继承人’之类的。
这些,全都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