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已经尽力了,可妹妹还是觉得憋在家里太无聊,怎么破。
南音眨了眨美艳的眸子,“放我出门!”
顾北溟立马反对,“不行,顾大会骂我的。”
南音摇着顾北溟手臂撒娇,“我去看看傅祈年,就出去两个小时,你不告诉大哥,他不会知道。”
没办法,顾北溟终究没抵过南音的软磨硬泡,只能放人出门。
南音路过花店时,买了束香槟玫瑰,便开着车朝傅家别墅驶去。
白色极简风的卧室里,眉眼如画的男人正伏在案前批阅文件,长发松松垮垮的束在脑后,比往日多了几分简洁干练的味道。
看到南音,男人清冷如丝的凤目中涌起暖意,嘴角勾起道微微的弧度,安静又美好的说道,“来了!”
寡淡的话语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欢喜。
南音把花放到花瓶里,捧到傅祈年床头的白色柜子上。
“怎么不是红玫瑰?”语气里带着点滴失望。
南音哂笑,“哪有看望病人送红玫瑰的?”
“好些了吗?”南音问。
男人将如画的眉眼定格在女人身上,“好多了,皮外伤,不用担心。”
“傅祈年,谢谢你……”南音诚恳道谢。
如果不是傅祈年在危急关头及时赶到,她不敢想像自己和宝宝现在是怎样的情景。
白色大床上的男人缓缓抬眸,深色的瞳仁中闪烁着熠熠光芒。
“真想谢我?”
“嗯!”南音点头。
“好,那就以身相许!”傅祈年大手轻扣南音后脑,将人带入自己怀里,带着坏笑说道,“不接受其他形式的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