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自己手里的一块铜板,然后再看看徐长青手里的一大袋钱,东方月初只感觉冰糖葫芦都不香了。
“舅,你就给我一文钱?”
他哭丧着说道,欲哭无泪。
“不然呢?”
白了一眼东方月初,就像是长辈一样,徐长青教导他:“小孩子拿这么多钱干嘛,万一弄丢了呢,就让老舅帮你保管吧!”
东方月初咬牙切齿:“舅,你心简直太黑了吧!”
“是啊,正因为你是我亲侄儿,把你当成了自己人,我这才要帮你保管零用钱,身为舅舅帮未成年的侄儿保管一点零用钱,应该不过分吧?”
然而,不等他发出抗议,徐长青马上就握紧来拳头在东方月初面前晃了晃,打算以德服人。
见状,东方月初捂住嘴巴,顿时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咧嘴一笑。
徐长青拽着他,就朝着大街上对面溜达。
夕阳下,二人勾肩搭背。
“走,舅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
“舅,冰糖葫芦我最爱,你给我买一串冰糖葫芦,这总行了吧?”
“爱个屁啊,小孩子吃太多冰糖葫芦可是会长蛀牙的。”
“而且有了这么多钱,要啥冰糖葫芦,直接去最贵的青楼,舅带你去喝花酒,好好见识一下。”
“不是,舅我才十岁啊,你就带我去青楼,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像你这么小的时候,可是天天背着你娘还有大姨去打山鸡,喝花酒!”
“那滋味,想想还真是……”
满脸回味无穷的徐长青,十分怀念当初肆意潇洒的日子,想想那段时光就很开心啊。
可是,时间最是无情。
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
过去的注定只能过去,人永远只能往前看。
而多年后,当东方月初长大,也会情不自禁感慨一句,他感觉自己一辈子都活在老舅的阴影之下。
当然,这姑且都是后话了。
在青楼潇洒了三天三夜,在花光了身上的所有钱,再次变得身无分文之后,二人被老鸨赶了出来。
流落街头。
“舅,让你省着点花,你偏不信?”
“你看现在我们又没钱了,你总不能又让我在大街上表演杂技,喷火球吧?”
听到东方月初的牢骚,和他一起蹲大街的徐长青,咧嘴一笑:“你这个建议,也不是不行!”
“不是吧,老舅!”
东方月初嘴角一抽:“你真让我继续喷火球啊?那样未免也太不当人了吧?”
“嗯,既然你不情愿,那就算了吧,说实在的,这赚钱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得想个其他办法才行。”
很快,徐长青眼睛珠子一转,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自己的老本行。
擅长的不就是制作各种奇奇怪怪,而且功能齐全的法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