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听到棒梗这么说,笑了:“好好好,何爷爷相信你……不过棒梗啊,我其实也没那么老,你以后叫我何叔……懂不?”
棒梗高兴道:“好的,何叔。”
一边叫,心里一边想着:“反正有面吃,管它叫什么?叫声何叔,我辈分还变大了,不吃亏!哎,以前看着何叔很讨厌,现在看也没那么讨厌了……”
棒梗回到家里,想着怎么传许大茂的坏话,要是他到处去造谣,绝对会被许大茂逮住。
他年纪小,肯定会挨打。
这时,他看到奶奶正在骂骂咧咧说何大清坏话,从骂何大清,到骂许富贵,又骂到许大茂等,整个四合院的人几乎都被她骂了一圈。
棒梗眼骨碌一转,笑吟吟对贾张氏道:“奶奶,我昨天在外边胡同口听到一个了不得的消息……您要听么?”
贾张氏好不容易得到乖孙一个好脸色,忙问:“乖孙,什么消息?”
“是关于许大茂的。”棒梗道,“我昨天偷听刘光福和阎解放聊天,他们说许大茂曾经被人提坏了蛋蛋,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不育……对了奶奶,什么叫不育啊?”
棒梗装着懵懂儿童询问着。
贾张氏一听,惊了一下道:“乖孙……你说真的?没听错?”
棒梗点头:“错不了,您要是不信您去问刘光福和阎解放。”
他知道贾张氏肯定不会去问,所以说得有恃无恐。
一旁的秦淮茹道:“棒梗,这话不能乱传,你就当没听过,知不知道?”
“嗯。”棒梗点头,然后又装傻道:“妈,什么叫不育啊?”
贾张氏插话道:“就是不能生孩子,以后啊,就是个绝户!”
“啊?!”棒梗装着很惊讶的样子说,“这么说,许大茂以后要成绝户?”
贾张氏恶狠狠道:“如果刘光福和阎解放说的是真的,那他就是绝户!哼,真是报应到了,他许家作恶多端,那许大茂还打过乖孙你,这种人绝户也是活该!”
秦淮茹道:“妈,您别这么说,现在都还不知道刘光福和阎解放是不是说的真实情况,要是他们胡说八道,您再一瞎传,他许家肯定又要跟咱们闹一场……”
“他许大茂想闹就闹,我还怕他不成?再说了,许富贵搞得我没脸做人,我不弄他儿子报仇,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
说完,她又恶狠狠说:“现在机会来了,我就要他许大茂找不着媳妇儿!”
贾张氏说完,借着上茅厕的机会,到了一堆老虔婆堆里各种暗示许大茂不育。
这堆老虔婆,跟贾张氏一样大多是寡妇,一个个没事干就聚在一起聊汉子,就跟男人扎堆聊女人一样。
贾张氏只是稍微一暗示,就有一个老寡妇说许大茂不举,接着,就有另外一个老寡妇说何止不举,那许大茂压根儿只有八厘米云云。
当然,这些只是老虔婆聚在一起说开开玩笑。
但,贾张氏看玩笑开起来,立马乘胜追击,添油加醋说:“我再告诉你们一个惊人的消息,那许大茂有一次在厕所后边那片小树林跟一丫头乱搞,愣是弄不了,那姑娘都急坏了,骂了许大茂一句废物就跑了……所以,你们说他不举绝对是真的……”
贾张氏又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所有人顿时都信了,一个个开始传许大茂的不举,不育,很小,传得有鼻子有眼儿。
第二天,整个胡同全都在传许大茂的“笑话”。
到了下午,许大茂正好从乡下放电影回来,刘光天和阎解放在胡同口抽烟,他们看到许大茂骑着二八大杠回来,忍不住叫住许大茂,问了一句:“大茂,听说你以前被人踢坏了蛋蛋……有这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