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孟长歌抽出手,竟意外地发现发的手真的在渐渐变暖。被他握了一下午,竟比烤火炉还有效果。
却听得身后之人发出轻微的闷哼声,孟长歌诧异转头,见离澈正皱着眉头,眉宇间纠结着痛苦之色,而他此刻的脸色却发着青。
“你怎么了?”孟长歌转过身子焦急地看向他。他受的是内伤,又未曾全部恢复,如此坐了一下午,莫不是太操劳又复发了?
“是胸口疼吗?”
离澈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随后又眨着狡黠的眸子道:“若是长歌能帮我揉一揉,便不会那么疼了。”
孟长歌皱眉,她揉一揉就不会疼了,还有这种说法?莫不是他又在装?但看他的脸色铁青,却又不像是佯装出来的。
遂狐疑道:“揉一揉就能不疼了?”
“嗯。”那厮无辜点头。
孟长歌倒吸一口凉气,右手艰难地靠近他的胸口,为什么她觉得此刻的她这么像要吃离澈豆*腐?她一闭眼,心一横就贴上了离澈的胸膛,温热的温度还有那一下强有力的跳动。
对面那人皱了一下眉头。
孟长歌半眯着眼睛,去寻离澈的目光,这一寻,却见他正满目嬉笑着看着自己,她便知她又上当了。
“我就知道不该相信你!”孟长歌狠狠地在离澈胸上拍了一下,将手撤走。
离澈吃痛,低下头闷哼了一声,却又在抬起头的瞬间将眸中痛楚之色一扫而空,戏谑道:“我也以为长歌不会信我的,谁知道现在的长歌这么好骗啊!”
他又半眯着眼睛靠近孟长歌,“关心则乱,是不是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对我情根生重啊?”
孟长歌白了他一眼,转过了身子,却发觉屁股下的触觉怎么是软软的,低下头一看,她竟然一直都坐在离澈的。。。。大腿上。
坐了一下午?
那这边上进进出出的侍女太监岂不是都看到了?
难怪她总觉得有许多人在盯着她看。。。。。。
即便是前一世已嫁过人,与夫君共处过,但她与君陌一直都是以礼相待,她对君陌也一直是毕恭毕敬,从没有做过任何让他觉得越礼的事,也更不可能会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
汗颜汗颜。。。。。
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孟长歌迅速站起身来,速度之快,就像是从离澈身上蹦起来一样。她自觉退开离澈一米远。
离澈却迟迟没有动静,片刻,他撇嘴道:“腿麻。。。。。。长歌你拉我一下。。。。。”
“做梦,我才不会上你第二次当!”
“我没骗你,我刚刚是真的胸口疼。”
孟长歌白了他一眼,“胸口疼的话,太子殿下尽可以喊御医,腿麻的话,太子殿下可以叫那些丫头们给你揉腿,恕长歌不奉陪。”
她要是再信他的话,就是白痴了,现在的她只想迅速离开此地,她抱起案上的琴,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直至确定孟长歌不会再回来,离澈突的用力将手按在案上,他闭着眼,唇间渗出了一丝血色。
侍女们见状匆匆上来扶,离澈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都退下。陈御医踏着时辰准时来给太子殿下请脉,远远地就见着太子伏在案上,遂加快脚步赶过来,一手将离澈扶起,一手搭在离澈的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