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欣喜的坐在他对面握着他的手。
“哥,所以你刚才又是装的啊?”
“那当然,如果这是刘光天那个兔崽子,我会跟他这么客气?
不上去给他一巴掌,都是老子的素养高。
看看这臭小子,非得治他一顿不可!
就算我不在乎这点,可是未经我同意就这么拿走,心里真的不爽。”
苏泽他是脾气好,但是不能任人欺负。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都敢骑在自己头上拉屎,以后岂不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敢打吗?
秦淮茹的嘴角瞬间上扬,不过也放松的吐口气。
“害,哥,你没事就好,我刚才还真以为你被气到了呢。”
可是她仍然没有缓解内心的愧疚,如果早点回来,这些麻烦事就不会有。
“没事,那些东西咱不缺,我选择找回是为了咱家的面子。
一回不吭声,只会助长他们的威风,以后偷的愈来愈大胆。”
苏泽知道这些禽兽天不怕地不怕,就算被打压一次,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具体参照贾东旭事件后,刘光天仍然敢过来偷东西。
所有,自己的态度也得给到。
他们若真想去派出所待两天,自己又不知道捷径,那自己就祝他们一臂之力。
反正是邻居,举手之劳罢了。
“可是他们就喜欢偷咱家的东西,我记得之前贾东旭偷你家的钱,现在刘光天又来偷。
他是不是上次偷东西未遂现在又来了啊?”
秦淮茹来院子里的时间不长,可是短短两个月左右,便见证两次偷东西事件。
“哼,咱们家东西多呗,也觉得咱俩好欺负,所以过来偷。”
苏泽太明白那些禽兽的吊样了,认为自己身体不好就随意欺负。
恃强凌弱嘛。
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凸显出这一法则,尤其是在吃不饱的年代。
比如刘光天和刘光福正在被压榨,就算能吃饭也吃不了太饱。
甚至于温饱都是问题。
所以他们看到这种绝佳的偷窃环境,自然会忍不住手痒痒。
于是,这种气节就得学学阎埠贵。
他就算再苦,亦是在苛刻自家人,同时还把孩子教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