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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英哲:“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瘦了,这样很容易生病的,要多吃点儿。”
“花里胡哨的。”谢铭瑄面无表情。
赵卯卯捏住衣角,顿时局促起来,求救般看着火吻:“我就说我穿粉色很难看,我太黑了……”
“黑怎么了?黑就不能穿粉色了?只要你喜欢,那就可以穿!”火吻叉腰道,“谁说难看了?”
“好看,特别好看!”谢铭瑄立马改口,“可以出发了吗,大小姐?”
自从上次火吻闹过脾气之后,谢铭瑄就喜欢叫她大小姐,拖着老长的尾音,带着几分戏谑。
火吻撇了撇,走到茶几处,拎起了一早收拾好的背包:“走嘛!这不是才九点,又没超过约定时间!”
谢铭瑄最后巡视了一遍别墅,确定该拿的东西都拿上了,这才和众人一同走出房门,关上了那扇沉重的防盗门。
北风卷起花园中的枯叶,吹得人瑟瑟发抖。
谢铭瑄挥手放出了两台房车,打开车门率先走了上去。在这两天的相处中,这收放自如的空间能力赵卯卯已经领教过多次,可每次见到,她都忍不住在心中惊叹,这也太方便,太神奇了,难怪她要求小队成员要永远为她保守秘密。
她跟谢铭瑄和火吻住进了那辆A类房车里,驾驶室上方有个铺位,原先是空着的,如今自然归了她们“女生宿舍”的新成员。这地方虽比不上床舒服,但谢铭瑄准备了厚厚的被子,车里还随时开着暖风,比她曾经住的那间脏兮兮的漏风青旅要好太多了,她很知足。
赵卯卯作为一名高中生,还没来得及掌握开车这项技能,于是依旧由谢铭瑄和火吻轮流开车。
这让她十分忐忑——因为遭受过太多恶意,她心中总是忐忑的,吃东西时不敢多吃,干活儿时候又总抢着去干,生怕自己被其他人嫌弃,尤其怕谢铭瑄嫌弃。
这种微妙的心态谢铭瑄自然是发现了,但她不认为这算是个事儿,火吻刚来时候也有一段儿这种时期,没什么好办法,彼此熟悉了就好了。
梁英哲心思细腻些,很能理解她初来乍到的困境,于是常在饭后帮她带瓶牛奶或者零食,嘱咐她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把身体养好才能保证不拖大家的后腿。
那天开了一天车,夜幕低垂,鲶鱼小队就近找了个村子过夜。
吃完饭后,谢铭瑄独自去溪边练了会儿谢家刀法——这是她独特的消食方式。
夜色渐浓,她收了刀往房车方向走去,远远便看到篝火旁坐着两道人影。
梁英哲说了什么,赵卯卯惊讶地看着他,两人似乎聊到有趣的事情,一同哈哈大笑,但赵卯卯很快又收敛了表情,低着头瞟了眼火光中男人俊秀的脸,抿起嘴角,腼腆地笑着。
谢铭瑄也有过少女怀春的时候,当然知道那表情意味着什么。
她忽然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径直走过去,幽幽道:“聊什么呢?”
“没什么!”赵卯卯还是有些怕她,见她过来,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手足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刘海。
“在聊金城的事儿。”梁英哲倒是十分坦荡,“我们是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