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皱眉。
宝贵妃紧张的攥紧帕子:“楚姒朝,你……”
“爱妃。”
皇帝握住她的手,不许她在开口。
宝贵妃心乱如麻。
原想帮她一把,却不想还让她平白遭了罪。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应跟皇帝提议说让楚姒朝来当这个女官。
太医拾起那串红玉手串,再仔细辨认过后才说:“回陛下,这个的确是上好的红玉香珠,并无任何一点麝香。”
皇帝一愣。
高莹直接傻眼了,尖叫:“怎么不是麝香珠了,这个味道明明就是麝香。”
“只是相似而已,这的确不是红麝香珠,这上面的味道,应该是天香木的味道。
这个味道跟麝香有点相似,但熟悉麝香的人都知,在味道上还是有很大差异的。”
“怎么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过、嗅过的,这就是麝香珠,你这老道到底行不行啊,别不懂装懂。”
高莹气急败坏抢过珠串仔细看、仔细闻。
她目瞪口呆。
这……怎么不是她之前在蓉锦那看到的红麝香珠了。
怎么会这样?
高莹震惊的看着楚姒朝:“是、是你……是你陷害哦我。”
这话听得楚姒朝是真的很想笑:“你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人吗?我为什么要陷害你,陷害你我能得什么好处……自个儿在这自说自话、煽风点火你还觉得自己无辜?
高莹,你是来搞笑的吗。”
“我……”
高莹跪在地上恳求说,“陛下,奴婢绝对不会认错的,她之前让蓉锦做的就是红麝香珠,奴婢家代代制香,奴婢绝对认错的。”
皇帝的想法了落了空,看着高莹不满又厌恶:“看来你没少在司珍局搬弄是非,真是什么都敢说,不仅给自己上面的人添麻烦,就连孤跟贵妃都敢蒙骗。”
“这样的长舌妇,陛下您得好好管教才是。”宝贵妃也说。
皇帝看了眼神色淡漠、甚至是有些死气沉沉的楚姒朝,只当她是被冤枉了委屈,问:“司珍你有什么好法子?”
“既她爱说闲话,便扒了他的舌头,送去辛者库或赶出宫去。”
话一落,不仅皇帝,就连宝贵妃都冷了如下。
她向来最是和善,极少又这么疾言厉色的时候。
“那就这样吧。”皇帝也是安抚,毕竟楚氏夫妇就快要回来了。
“不、不要……陛下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嚼舌根了。楚姒朝、大人、大人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哦子啊也不干了大人,您饶过我吧。”
高莹被拖出去,不久便又视为将割下的舌头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