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玛拐闻言,点了点头。
“是,总把头。”
说罢。
快步走出了议事厅,向着演武场的方向走去。
独留陈玉楼一人留在议事厅中,面对着众多情报,思考。
常胜山。
演武场。
花玛拐刚刚进门,就听到一声河东狮吼。
“都给我爬起来,堂堂大老爷们,一个个的别给我躺那装死,起来,再打过!!”
花玛拐循声望去。
便见在演武场中央,红姑娘双手叉腰,站在那里,时不时抬脚踢踢那些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如同虾米的卸岭盗众。
见此情形。
花玛拐咽了咽口水。
有些胆怯。
自半年前帮罗老歪平事回来,红姑娘似乎就变得不对劲了,一开始倒还好。
只是照比以往,多出了一个坐在山顶发呆的爱好。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
这红姑娘的“爱好”逐渐转变,直至两个月前,情绪无处发泄的红姑娘突然开始找人切磋。
一开始,并没有人觉得不对,毕竟,红姑娘脾气直率,性如烈火,找人练手那是常有的事。
但逐渐的。
他们发觉了不对劲。
之前红姑娘找人练手,以套招居多,而现在她找人练手,却是拳拳到肉。
打的众盗苦不堪言。
纷纷找上陈玉楼大吐苦水。
陈玉楼能怎么样啊。
他也很无奈啊。
对于红姑娘的所作所为,他根本没什么解决的法子。
只能一边安抚被打的卸岭盗众,一边想办法平复红姑娘与日俱增的情绪。
他知道红姑娘这样的变化是因为什么,也知道怎么来解决这件事。
但有个词汇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有药引子。
他的药方即便是仙神所赠,也没任何卵用。
而现在。
药引子出现了。
陈玉楼也准备开始对症下药了。
红姑娘看着在地上躺尸,怎么也不愿意起来的卸岭盗众,心里不爽的紧。
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