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球!”阿苏顺手丢过去一支笔。
“卧槽!”阿菜发了个声音。
“疼?”穆老师问道。
“那可不,不过算了,官大以及压死人,我自己慢慢平复吧!”阿菜拎起平板便躺到沙发上。
阿苏走上前去,我原本以为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安慰的方式:“如果你的平板不小心掉落到你的鼻子上,你会不会觉得疼?”阿苏说道。
“你废话!要不你试试!”阿苏的话气的阿菜直直的翻白眼,要多丑有多丑·······
“有什么想法吗?两位去询问的同志们。”阿苏走到我和穆老师这边,问道。
刚刚的那个平板好像刺激到了我的某根神经,一瞬间我回想起发生在易晓宁身上的那一幕·······
“你是说易晓宁······”我和穆老师几乎同时说出········
我开始有些躁动,对于目前来说,这确实是一个比较少有的信息点。
我记得很清楚昨天我和穆老师对易晓宁进行询问的时候,在我拿着航班数据给易晓宁看的时候,确实是由于我的失误,不小心将平板碰砸在她的鼻子处,换做任何一个正常感知痛觉的人应该都不至于没有一丝的反应·······
但是我没想到当时我和穆老师没什么察觉,阿苏作为一个看实时视频的人竟然发现了这个。
“眼睛挺尖的啊!”我说道。
“你确实是应该夸一下!”阿苏说道。
“切!”我说。
说来也奇怪,在易晓宁的这个案子上阿苏好像表现的特别像一个智者,这会子他也对周遭的一切也确实是挺敏感的,对于他刚刚所说的罗湖究竟是不是易晓宁出于某种我们并不知晓的目的而编造的一个人,我确实有几分相信·······
“你是说易晓宁没有痛觉?”穆老师问道。
“有没有我不敢保证,关键是易晓宁这个女孩儿比一般人感受疼痛的能力差,也不应该这么说,或者说应该是比普通人少了几分敏感·······”阿苏说道。
“那里是几分啊?你看她那满身的伤痕,简直是自虐到爆!”我说道、
“确实是有这种人。”穆老师说道。
“什么?”我问道。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类似易晓宁的人,他们对痛觉感知能力差,伴随的便是对很多东西都没有什么感觉,长此以往便对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东西都丧失了情感·······对于易晓宁这样人,她比这类人更让人恐惧,她有自虐症,但是她的痛觉神经不敏感,或者说很不敏感,你看易晓宁那一身的伤痕就知道了,她也很痛苦·······”穆老师这么说倒真的是让我开眼了。
“老师,您是说易晓宁身上的那些伤痕对她而言都还是没有感觉事情?”我大惊,毕竟看着她身上的那些想要掩饰都掩饰不了的痕迹,我看着都觉得疼。
“应该不是没有感觉,毕竟如果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话她应该不至于还花费那么大的功夫,而且冒着可能被女友冉娇发现的风险,去做背部的‘工作’!”穆老师说道。
也确实是这样,也许易晓宁身上的那些痕迹对她来说只能在神经中枢感受到一丢丢的快感,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妥协,依旧是照做。不过她没有痛觉或者是痛觉神经极弱这件事情并没有告知我们,也许是和先前所说的自虐症夹杂起来,会让她处于一种比较尴尬的境地吧!
“现在怎么办?要传唤易晓宁吗?”我问道。
“我觉得还是再等一天吧,昨天刚刚传唤过,你这样非把人家逼疯。”阿苏说道。
“哟!听起来你好像已经有了什么想法了啊?”我试探问道。
“我打算去易晓宁的学校问一下·······”
“能问到什么啊?易晓宁刚刚考入大学,而且现在还是暑假时间,你这样的话应该打听不到什么吧!”我说道。
“谁说我要去大学里面问,既然易晓宁都已经说了,人家罗湖念的是网校,什么父母离异,父亲因为生意满世界的乱跑,母亲定居北京·······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阿苏问道。
“无从查起呗!”我无奈道。
“对!就是这个理儿,在我看来压根儿不存在罗湖这么个人,我暂且不管易晓宁为什么要在这里旅行里私自加上一个不存在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拿罗湖这么个人来搪塞我们、干扰我们的思路,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罗湖不存在!”阿苏说道。
一直以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除了易晓宁口中的罗湖之外的关于罗湖的任何信息,而且我们也确实被这个易晓宁口中的罗湖干扰了太多,耽误了很长的时间,还有就是穆老师差点因为独自一人去九寨沟而丧命········
我越想越觉得气愤,都是这么个不存在的人,让我们来来回回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却还没有一星半点的消息········
也许我们真的应该变换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