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有些激动,我出示了警官证,然后将监控记录拷贝到我随身携带的U盘里。通过监控里的其他参照物,我推算出这个人身高175左右,男性,从步法特征来看,应该是一个年龄在20至30岁左右的人。
因为只是出现了一段距离,我所能推断的大致就这么些。
为了不耽误上班,我必须得离开了。
到了办公室,我发现阿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睛微闭,高耸的鼻梁在朝阳下微微发亮,在另一侧晕下一道浅影。我站在他的侧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唇瓣形成的曲线,一个大男人家的长得这么清秀,我不由笑出了声。
“喂!到了不说一声,一个人傻笑什么?”他起身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走进来将包包放到我的位置上。
“好一会儿了。我在想桑叶沉沉。”他伸了个懒腰说道。
“哟!桑叶沉沉的性别还不清楚呢,你就开始想人家啊!”
“吃醋啊?”
我撇了下嘴,“喏!你的。”
“什么?定情信物啊!”阿苏又皮痒道。
“对!对门港越给你的信物——咖啡豆。”我说。
“港越怎么不直接给我,他什么时候去你家的?”阿苏问道。
我也没多想什么,就直说:“就昨天晚上我去他家问关于信封的事情,他让我顺带捎给你的啊!”
“信封?什么东西。”
瞬间我的汗毛竖立起来,不过想想也我说实话也没错,阿苏迟早会从港越那里知晓信封的事。
不过还好他们都不知道信封里面的东西,我强装镇定:“亥!没什么,就是一个恶作剧而已,肯定又是我弟柏弈在搞鬼啦!”
“不过你也真是的,大晚上的问什么问题啊?有多少问题不能白天问······”阿苏嘟嘟囔囔说了半天。
“喂!一包咖啡豆能引出你这么多话茬子,要知道我就占为己有了。”
不一会儿,穆老师和阿菜、刘文他们都来到了。
“人都到齐了,我简单说一下昨天市东郊的案子。”阿苏开始严肃起来,“案情和桑叶沉沉小说里所描述的根本不是一个版本,而且相差甚远,可以说没有丝毫的联系。”
“没有联系?可之前出现的那两起人手案跟小说里的情况是基本一致的啊。”我说道。
“对!所以我们的工作来了。”阿苏说:“大家想,这是不是足以说明作案人的游戏方式变了?那么他改变的原因又是什么?是客观上发生了什么他本身意料的不到的状况?还是他已经不想将全部事实都告诉我们而是让我们跟着他所提供的“线索”去寻真相?”
“你是说,作案人的游戏升级了?”穆老师发问。
“有这个可能。”阿苏道,“但也不排除这次桑叶沉沉只是发现了人手,对于这起杀人案的原委,他并不知情。”
“作案人和桑叶沉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对吗?”刘文说道。
“对!”阿苏肯定点头,“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之间是熟识的,并且在第三起案件发生之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
可经过分析之后,我总觉得这起系列案件的案情更加扑朔迷离了。
中午,穆老师说要参加一个关于犯罪心理的研讨会,阿菜和刘文他们去医院了解一些关于念慈的事情,整个办公室就剩下我和阿苏两个人了。
机会是到了,但关于阿苏上次屠宰场失踪一事,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