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穆老师说要参加一个关于犯罪心理的研讨会,阿菜和刘文他们去医院了解一些关于念慈的事情,整个办公室就剩下我和阿苏两个人了。
机会是到了,但关于阿苏上次屠宰场失踪一事,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干嘛呢,走来走去的!”阿苏抬起头问道。
“到饭点了,我还不饿,我消耗一下多余的能量。”我随便找个借口。
“哪里是不饿,是没有东西刺激你的味蕾。”阿苏合上钢笔起身道:“跟本少爷走,我给你点刺激。”
咳咳,一口唾沫呛到我气管里,他这话可真是恶心到我了。
为了不太突兀,我觉得问题还是一步一步的问,“阿苏,大家为什么叫你苏少啊?”我们边走边说。
“还不是我帅气逼人、年少有为。你干嘛,非逼我说一些显得不自谦的话!”他说着看向我。
“切!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公安厅厅长也姓赵吧!”
“是!”他收了表情道:“我爸爸也姓赵。”
“你这是废话。你为什么瞒我?”
“我瞒你什么?”
看他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态度,我有些生气:“厅长是你爸爸,你就是赵厅长的公子的事情,你为什么瞒我?”
“他不是!”阿苏说完径直而走,我踩着高跟鞋追了好一会儿才追到。
或许他是想避人闲话,出了省厅,他才缓下步子。
“阿苏。”我轻声唤他。
“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小时候是在赵厅长他们家生活,外人说的好听我是他家的养子,其实和寄人篱下有区别吗?”阿苏摊开手耸了耸肩,好像这些事已经发下。
但,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
“喂!你不是见光死吗?你的口罩和帽子呢?”阿苏转身看向我道。
我这才发现我脸上开始有些热痛,“我刚刚忘记了,在桌子上。”
他脱下外套扣在我脑袋上:“放心,这件很薄,不会热的。”
我只是对热温度有些敏感而已,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还“见光死”,不过我也懒得跟他计较了。
开车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一家店,里面的装潢确实清新又明目,有一种清爽的感觉,和这个季节适合极了。阿苏每次都能在这座城市翻扯出一些新鲜玩意,这让我感觉我好像不是这个城市的人。
“阿苏,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吗?”坐下来还没上菜之际,我率先开口道。
“你脑袋瓜子里又想问什么?”
“就像刚刚关于你的事情,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所以我很想了解更多一点啊!”
“更多?你想嫁给我啊!”他挑眉道。
我白了他一眼,顺手拖住一边脸颊,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