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娥道:“哥哥糊涂,哪有女子会攥着外男的衣袖?
又哪有女子任凭夫君以外的男人随意抱着进进出出?”
可陈云娥也不得不承认,哥哥说得对,如果商羽柔铁了心要坏哥哥的名声。
她肯定有各种办法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陈云娥都要急哭了。
她还没出嫁呢。
若是哥哥真被卷入昭宁公主的事情里面,谁家还敢娶她啊。
想着,她一颗心都碎了。
陈老夫人道:“你妹妹说得不错,怎么也该试一试,你也老大不小了,母亲从来做不得你的主,可这次,你若还不依,是要我老婆子的命啊。”
起码明媒正娶个妻子回来,当真有个什么,也不至于让陈家断了香火。
陈玉卿没说话。
他的心跳是快速的。
心情忽起忽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子里挥散不去的,竟是她那张瓷娃娃的脸,以及她攥着他袖子无礼的样子。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陈玉卿站了起来,“母亲莫要担忧,许是杞人忧天。”
说着,也不等陈老夫人发话,径自而去。
陈云娥道:“哥哥肯定也是慌的,我们不该逼他,可一想到昭宁公主,我就担心。”
“我何尝不是,你一个姑娘家,别再说公主什么心思的话了。”
“母亲……”
“你哥哥好歹是兵部尚书,皇帝就算宠公主,怕是也会给咱们陈府几分面子。”陈老夫人说着。
心里还想着,故去的老头子好歹也是有功之臣。
皇帝总也要看几分老头子的面子吧?
提及父亲。
陈云娥倒也觉得有些道理,那昭宁公主祸害别的男人可以理解。
就好比那些权贵之家,纳妾,纳人家的庶女,商人家的,穷人家的比比皆是。
昭宁公主要祸害哥哥,应该也没那么容易,“母亲说得对,是我太紧张了。”
她就是觉得昭宁公主太脏了,所以担心过度。
陈云娥将商羽柔送回院子后。
连忙带着贴身的丫鬟,婆子出了门。
坐着马车,直接去了甲第巷,找了闻香来粉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