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柳依依在心中早已经藏了多年的话,但是她却以这般说出来。
两人说话之间,门再次被推开。
但盛子离拿着茶杯的水,却无慌神,能在此时进来,只会有一人……
白衣而来,布靴而入,腰侧束带之间挂着一袭青玉蓝佩,顾南笙面无波澜。
一路进到屋内,顾南笙目光看向两人,在两人身上打量。
“我未在一日,倒是错过了一场好戏,柳依依,你此事确实过于心急。”
当年凭借武安侯府此事立功,卫国公此人不简单,且手握兵权,而长子卫修瑾也是天英军的领将。
卫国公乃是皇后的兄长,又隶属于太子一党,其中牵涉甚广。
柳依依走近,终是软声:“我……下不为例。”
一侧,盛子离开口。
“没想到清云郡主倒是会为此开口。”
顾南笙勾了勾唇角:“靖安王府也是武将,昔日……武安侯府和靖安王府皆是为皇上登基的重臣,武安侯府被抄了家,而靖安王府却成了大安重臣。”
提到此处,柳依依心中微微而殇,神色而暗。
若武安侯府当年没有发生那般事情,没有下狱,没有那所谓的叛国灭门之罪,该是和如今的靖安王府一样的地位殊荣。
而她也不会……沦落至此。
……
京城之内,西街之上,左相府坐落在其后。
左相乃是文官一流,宅院不算大,但是却也气派。
大堂之内,姚绍坐在凳子之上,扶着腰间,瘫坐在凳子之上。
“哎呦,疼死我了。”
他从二楼掉下,虽然没有受多大的重伤,但是这腰此时可是疼的慌,手臂之上微有摩擦伤口。
听到侍卫说了在畅易阁的事,姚月珍脸色已是一变。
身着淡粉色络裙,身子急促来回而走,心浮气躁不已。
“这谢清云凭什么打你,她凭什么,兄长怎么说也是我左相府的嫡子,那谢清云就这般不顾,我这就去靖安王府去,我去给兄长讨个说法。”
她步子准备而出,刚走两步就被姚夫人拉住。
“不许去,你别干那糊涂事。”
姚月珍却是不解:“母亲,这谢清云都把我大哥伤成这副模样了,我怎么是糊涂了。”
上次在左相府的赏菊宴上,谢清云打了她一巴掌,将她推入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