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妻子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至于王建说的一会儿我的‘老婆’要过来,还有那些什么情况的,其实我妻子根本就不懂想做什么。
但是我妻子还是嗯了一声答应了下来。
有女人在这里,在妻子看来还能分散一下我们两个男人的火力,对她来说可是个好消息。
这样商量着,听起来很复杂,可以点都不复杂,我的妻子现在要伪装成王建的妻子。
至于小孙的母亲季安燕,要伪装成我的妻子,然后我妻子还不知道这一切只知道我们的身份都是陌生人。
一切都是在配合着进行,唯一不知道所有情况的,也就只有我的妻子了。
“真巧,我就在一百米外的路这边,估计很快就到,一会儿见哦,感觉还有点紧张呢。”小孙的母亲很快就回了一条信息过来。
小孙的母亲跟我第一次接触,又那么信任我敢来酒店里,肯定是因为小孙的关系,我跟小孙联系的时间不短了,而且还交换过的,这肯定能够让小孙的母亲有信赖感的。
我还是站在门内侧的走廊过道这里,点上烟抽着,看着王建跟我妻子紧紧挨在一起,王建不时的深呼吸,看得出来,这个家伙的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兴奋,因为现在已经变成了现实,他肯定要玩得痛快,玩的尽兴的。
我看着王建的嘴巴轻轻的贴在我妻子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我不知道说的什么,可是我妻子却摇了摇头。
这时候王建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跟我妻子说着:“拜托了,老婆。现在可是夫妻的身份了,你可要好好听话的。”
听到这里,我的裤裆跳动了一下,因为不论是交换还是在外边玩过的很多次各种游戏。
可是我还没有听妻子在我面前去喊另外的一个男人叫做老公的。
这可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称呼,现在却被妹夫王建这么自称,我有些别扭。
而妻子因为蒙住眼睛的关系,所以也比以往要放开了很多,想通了很多,也拗不过王建不断的说着话,竟然微微点头又答应了下来。
我站在这里听不到刚才王建跟我妻子小声的说了什么,可是在我看着妻子没有反驳王建自称她的老公,又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我的心里愈发的古怪。
接下来,我就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妻子微微侧头,然后我惊讶的眼神中妻子的小嘴嘟起来一些。
慢慢吐出了一条粉。嫩的灵巧小舌,舌尖很性感,颜色也那么漂亮,在我妻子性感红唇张开之后,吐出的这条小舌就在嘴外边微微的晃动着,像是在探索着什么。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明白这就是王建刚才提出来的要求吧。
妻子的性感小舌展现在空气中显出了极致的诱惑,王建见他心中的女神终于答应下来肯定不会让我妻子多等的。
妹夫王建的脸向前,跟我妻子那精致美丽的面容相对着,然后王建又将自己的粗糙舌。头伸出来。与我妻子有些害羞在微微颤抖的小舌相接。
王建把自己的舌尖与我妻子的舌尖相触着,然后缓缓的绕着我妻子那诱人的小舌画了个圈,彷佛在为自己的领地做标示。
这么一个动作,我甚至看到了我的妻子鼻息又变重了一下。
就这么温柔的一下,两个沾着口水的小舌纠缠两下,之后就见王建直接长大了嘴巴,在我异样的眼神中把我妻子那整个小舌吸入了口中。
一寸寸的吸入,就这样王建和我妻子性感的红唇相接,而我妻子的柔。软小舌也全部进入了王建的口腔里。
只见那毫无缝隙的双唇不停蠕动,彷佛有两条小蛇在里面纠缠翻涌,开始的时候,我妻子只是被动,包括她的小舌被王建含入了口腔中。
而随着王建的手扶着我妻子诱惑包臀裙外的胯。间时,王建亲。吻着我妻子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热烈。
而我妻子从开始的僵硬,到最后已经开始慢慢的回应着王建的吻。
两人的喉咙也在不停翻滚,我妻子甚至开始侧头回应,好像在主动去吞咽着王建的口水。
我的妻子和妹夫,此刻两个人在接。吻,在享受着彼此的唇舌与口腔的感觉,而我正安静的站在他们面前看着这一切。
过了好多一会儿,两个人的嘴唇才分了开来,王建剧烈的喘着气,双手还没有从我妻子两个大球上移开。
而我的妻子更是狼狈的红唇一张一合快速呼吸,甚至随着王建偶尔会用力的捏一下大圆球,妻子总会发出一生美妙的哼叫声因。
至于那一缕晶莹的痕迹随着两人嘴巴的离开,竟然有口水的痕迹挂在了我妻子的性感唇角,
两人剧烈的呼吸,还有口水的痕迹,两个人的脸庞都带着一样的红润,这一切都彷佛在说着刚才两人的美妙举动。
王建握着两个大球,一只手掌都盖不住的程度,王建在眯着眼睛露出享受的神色,他的裤裆早已经夸张的搭起帐篷。
“亲爱的搔老婆,我为了今天可是练习了很久的技术,感觉还不错吧,后面还有更美的,今晚那么长时间咱们要情调,要慢慢的来。”王建说着话,把我妻子的手牵着压在了他的帐篷上边。
我妻子的手一颤,隔着裤子感受着的东西我妻子并不陌生,只是在王建说完话之后,我妻子还是控制不住羞臊的啐了一声,小声说了已经:“大流。氓。”
已经去死了心来面对眼前的现实,现在妻子火辣的身。体在被妹夫王建用手占据着,在我看来,眼罩遮住了我妻子那双魅力眼睛的同时,也遮住了妻子的羞耻心和紧张感。
王建这时候又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正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那边,甚至在王建看到我裤子已经高高鼓起来的地方之后,这才向我挑了两下眉毛笑了一下。
王建那张笑脸向下微微移动,轻轻又亲了两下我妻子修。长的美丽脖颈后,王建这个薄薄的女士衬衣,已经把脸埋在我妻子那两团大球中间深深的沟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