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我听说,这次容彩祭稻妻似乎就是要表演剑舞?”
听着提纳里的询问,老人面色一僵,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
“恐怕不行。”
“这是为何?”提纳里有些惊讶。
“所谓剑舞,是在历史中,由剑法与舞蹈所结合而成,而如今,稻妻的剑舞早已失传,不完美的剑舞,又如何登上舞台?”
说到这里,老人叹了口气。
想到自己那个撞到南墙也依旧不死心的学生,只感觉相当无奈。
他都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带着那个孩子走上剑舞这条路。
那个孩子,从小开始练剑,打基础,学习舞蹈,将两者结合,习得剑舞。
却又因为祖上流传下来的剑舞的残缺,始终无法跳的一只完美的剑舞。
或许稻妻的剑舞,在命中注定了,应该失传吧。
老头子为此奔忙了一生,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在生前没能看到剑舞重现于世。
“咳、咳咳。”
老人又难受地咳了几声,见老人实在咳得难受,提纳里微微皱眉,试探性地问道。
“老先生,我也算是略懂医术,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情况吗?”
“无妨,只是些陈年的老毛病罢了。”
老人摆了摆手,他这病啊,跟了他这么多年,早就治不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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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
真子看着果然回到这里的两个人,一激动,差点就直接站了起来。
但还是被百里画师一把给按了回去。
“真子?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真子躺在床上,头上还绑着绷带,荧连忙问道。
“只是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
真子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随即,目光投向了倾奇者。
“说起来,我是不是还没问过你的名字?”
听着真子的疑问,荧的手一僵。
好像,真子见过浮倾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