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之后,陷入沉默。
陆褚卿一身冷,没有半点要同她说话的意思。
狭路相逢。
无路可退。
施絮絮只得硬着头皮迈步,她极力的稳着自己的步伐,镇定的走过去。
不到两米的距离。
施絮絮一步步的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脆响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特别的刺耳。
她挪了步,陆褚卿亦迈步。
目光已经从施絮絮的身上收回,面无表情的俊脸,挂着目空一切的冷寒。
两人都走着。
距离在缩短。
最终交汇,擦肩,错开。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谁都没有看向对方。
仿佛是两个陌生至极的人。
空气里弥漫着陆褚卿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强势的浸入施絮絮的肺腑,却,再不是曾经温暖的感觉,而是一种彻骨的疼痛和酸涩。
熟悉却又陌生。
他们同处屋檐下十多年,他们在床上缠绵悱恻,深入对方身体,互获快乐。他们曾是枕边的亲密人,如今见面,连半字嘲讽都嫌多余。
陆褚卿熟悉的脚步声,在施絮絮的身后渐行渐远。
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将距离慢慢拉远……
鼻翼,倏然酸楚。
这冰冷无声的错过,如捅入胸口的刀,痛得让人难以呼吸。
伤口弥合不久,轻易的就被撕裂。
再遇,痛的依旧是她。
……
G市,艳阳高照,四季如春般的温暖。
傅劭竩在公司附近,为几人租了三套公寓。小区环境优雅,树木成林,属于高级白领的住宅区。
两男三女,同性合住,可女孩子合住那一套是两室一厅的,多了一个人出来。
剩下一套一室一厅,分配给了施絮絮。
而且,在楼上。
这“特殊”的安排,大家都心知肚明。
安排好其它人的住宿后,傅劭竩送了施絮絮上楼。
虽是一室一厅,但面积不小,装修也十分豪华。客厅外有一个大大的阳台,视野开阔,能望见远处的海景。
阳台上有几个空花钵,闲来种上几盘花,倒是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