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杀了刁冷慈,杀了邬卿,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喜欢的人了!”
“是不是这样,你才会喜欢我!”
白玢玊开始癫狂,露出一副疯狂的表情,他拿着,手舞足蹈道。
“只要我杀了他们,你就会乖乖跟我在一起了,是不是爱玓珠!”
爱墨竹用一副看傻子的神情,去看他。
自己倒是并不在意,白玢玊想杀谁。
如果他真的想杀刁冷慈,赤炟跟贺萧一定会出面制止。
但如果他想杀邬卿,怎么可能的事情?白玢玊的修为根本就打不过邬卿!
“你看看爱墨竹一副耐心的笑容,这倒是显得白玢玊更加癫狂。
“你又疯了,你总是这样,动不动就发疯,你这种情绪谁会喜欢?”
白玢玊眨眨眼,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什么不对。
他向来不会有什么情绪,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装模作样,但这也不是他想的,而是父亲要求他必须这样做。
那样虚伪的性格,那样虚假的话语,那样恶心的外貌,都是家族给他立下的规定。
他绝对不可能出口成脏,也绝对不可能与他人发生争执。
当初他提议去打邬卿,事情败露后,他险些被父亲打死。
他当然知道,刁冷慈骂自己也是骂得对,可自己能怎么办?
身为家族的垫脚石,他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唯独在爱墨竹面前,他才会展现出不一样的一面。
也就是他所埋藏在心底的,最不可思议的,最见不得人的一面。
疯狂!
他被打压,被迫伪装那么多年,那么久,早就已经疯了。
没人知道他平静的外表下,是怎样癫狂的内心,他内心深处,早就已经成为一团血湖!
扭曲、压抑、痛苦和隐忍之下,他早就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
只是实在是不想表现出来而已。
但在爱墨竹面前,不知为何,那份隐藏多年的欲望,会变得如此之大,他当然不忍心,被自己最爱的人,见到最不堪的一面。
但是,但是……
但是我控制不住啊!
“玓珠,是因为我把你困在这里,你才讨厌我的。还是,自始至终你都讨厌我?”
白玢玊祈求般,无力地将手指放在爱墨竹脸上。
令他欣喜地是,爱墨竹没有躲开。
“若你只是为激怒我,才说的这种话,我可以原谅你。”
爱墨竹仍旧冷淡注视他,没有任何言语。
白玢玊的过去,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也不知道白玢玊的父亲,是什么人,他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