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
我很确定大姐会联系我。
毕竟我连她前男友都挖出来了。
再者她绝对想不到我跟冯老师早有渊源,只会觉得我是意外感应到的邪气,所以现在是轮到她坐不住了!
不提她在國外瞎混这事儿算不算把柄,最主要的一点是,她还没有拿下孟世辉,也没有得到孟世辉真正的袒护!
而我已经在京中混了小十年,她要想站稳脚跟,势必得安抚好我!
否则,我这翘楚容易搅合的她步履维艰。
孰轻孰重,慈阴会替她掂量的明明白白。
“乾安,我还是那句话,你们等我信儿,待我把事情全捋顺了,咱们再一起开个会。”
我说道,“不管到啥时候,咱心态都得稳,记住那句话,凡人智能,相去不甚远,胜负之决,不待卜诸临阵,只在此心动与不动之间,心体强大,自有光明。”
乾安嘁了声,“小嘴儿叭叭的,你可稳了,多奸,在自己家都藏画,别的东西更没少藏吧。”
我迷迷瞪瞪的笑了声,“那可不,妹妹我天生会过日子,不精打细算点,现在都得进医院了。”
乾安又说了啥,我困的没再听,体质可能是太虚了,借气来的快,抽离后的疲惫感也会增强。
一觉睡到了太平巷,醒来脑子还发木。
简单和东大爷聊了几句,算是报了下平安。
回到房间我洗了个澡,又浪费了一瓶酒精给手指消了毒,爬上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完全是饿醒的,洗漱后我找出一袋临期饼干垫吧了肚子。
拿出手机就看到冯老师发来的小作文短信。
她说没想到严助理的办事效率这么高,上午就去找她给车子办理过户了。
接着她话锋一转,说她给齐总去电话了,打听了一下我这个气场,知道我这气场是有时限的,今年是最后一年,暂时她同意换车,但等时限过去,她得把差价还我,不能平白无故的收我一辆豪车。
最后她在短信里说,‘小萤儿,我儿子今天去医院了,医生检查完确定他体内没病毒了,等到断肢的伤口愈合就能康复出院了,我在这里还是要对你说声感谢,感谢相遇,感谢有你,等明年你气场变好了,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空闲的时候再一起去听听戏’。
我清楚冯老师的性格能说出这番话是有多难得,笑着回复,‘嗯,您等我到明年’。
若是我足够幸运,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相处,人生嘛,总该有些念想。
翻了翻手机收件箱,没有大姐发来的短信。
没关系。
我一点都不着急。
蛊破了后,大姐必然要承受反噬。
再加上她被我隔空拍了一掌,即使我收了力,还散出金光咒减轻了五雷的罡气,大姐也得受点伤。
我愿意给她时间去调养身体。
顺便让她想好对策怎么应付我。
最好能一次性把我谈拢明白!
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无法挽留。
收拾利索出门,我先去洗了个北方大澡,奶搓按摩来个全套。
接着去到美容会所,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各种香香护理再来一遍。
感觉都要洗吐露皮了,身体也着实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