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一怔,“什么走出来了。”
“何姐的老婆婆不是刚去世么,上回我过去,她情绪还很低落……”
“哪有,她婆婆都去世五年了吧,孩子都上小学了。”
陈姐疑惑道,“小谢先生,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微微蹙眉,何姐的孩子不是溪溪的幼儿园同学么,她婆婆喜欢紫衣服,怎么……
滋滋~滋滋~!
思维不断的闪烁。
太阳穴针扎般刺刺的疼。
我抬手想要扶额,却看到掌心上用黑水笔写着的字——
‘谢万萤,你十九岁了,今天2012年的6月26日,清醒,清醒过来’!
陈姐看着我还略显费解,“小谢先生,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无端打了个激颤,唇角生生扯出个笑,“陈姐,是我记错了,我以为,您是另一位何姐介绍过来的,不好意思啊,我日常接触过的事主太多了,都记混淆了。”
陈姐笑了,“正常,你们这行当接触的人多么,那我和我妹妹先走了,再联系。”
小雪姐挽着陈姐的胳膊,走出老远还回头朝我摆手。
我面上撑着一抹笑,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吐出一口长气。
坐回车里,我擦了擦额头溢出的冷汗,隐约意识到自己的‘病情’有些加重了。
这样可不成。
在事主面前‘发病’不属于自砸饭碗么。
想着,我拿出手机赶紧把后面几天的事主预约都推了。
还是得去趟医院,再给脑子做个核磁共振。
看看是不是那块儿梗塞了,不然这跟定时炸弹没两样。
次日上午。
我早早地去到医院。
在嗡嗡作响的环境里躺了二十多分钟,得出的结果依然是没问题。
我看着检查报告很是匪夷,“医生,要是我脑子没事儿,怎么记忆力总是紊乱呢?”
“记忆紊乱?”
医生的表情严肃,“具体的症状是什么。”
“具体的……我好像会瞬间穿越到十八岁之前。”
我看着医生说道,“但是这两天有点严重,也会穿越回去年,就是我十八岁这一年……”
相当奇怪的体验,像我昨天看完陈姐那个活儿,脑子突然又不好使了!
想起来自己开车去平县,在路上鸣笛吓到了一个老太太。
我忙不迭的去买了礼品上门探望,敲门又发现里面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