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啊啊啊,这小狼可是我的,要说定情信物也该是我送给她的才好啊!气死了!气死了!
不过,雪谷生才不管某人气不气死呢,说这话时他的唇角挂着笑容,向着沐小溪一步步走来。
他的身上自带着一股寒气,每随着他逼近一步,周围空气的温度都会降低些许。
这寒气……令沐小溪有些喘不过气的样子。
定情信物?
这四个字,让沐小溪的脸色沉了下来,连连后退了两步。
男人,你太得寸进尺了!
她冷笑了一声,伸手拉出了脖子上的一根项链。
竟是昭仪之星。
这条项链她之前一直弃在她的匣子里,自从慕南陵不在后她便拾了出来,戴在了身上。
因为这是慕南陵送给她的第一条项链。
雪谷生眼神一愣。
她说:“这项链,是我夫君送与我的,我已经是有夫之妇,担当不起你的定情信物。”
雪谷生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脖子上的项链,有些出神,目光意味深长,不可琢磨。“你果真有夫君?”男人问道,声音沙哑,带着低沉:“他是何人?”
“我的夫君是慕南陵,他在一天我和他厮守一天,他不在了,我便为他守一生。”沐小溪朗朗说道。
男人如黑潭一般的双眼更深了,“若我一定要娶你呢?”
沐小溪眯起双眸,不屑地打量着他,道:“你这人好生奇怪,我与你不过是偶然相见,你便要娶我,可见你实属登徒子之流。”
雪谷生再一步逼上来,逼到了沐小溪面前,将沐小溪逼到了几杆竹子上靠着。
男人的一只手抵在竹竿上,他低眸俯视着眼前与他距离极近的沐小溪,双眼眸之中,盛着邪气肆意的笑容:“你是第一个看到我身体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以身相许?”
沐小溪都快被他气笑了,道:“那下河洗澡的小屁孩多了,被人看了的多了去了,是不是都得以身相许?”
“那是别人我管不着,我只管我自己。”男人嘶哑的嗓音魅惑极了:“你与我共浴,令我失去了清白,那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没得改了。”
我呸!
沐小溪真想对着他大呸一口。
你一个大男人还跟我讲清白!我都没计较你玷污我的清白呢!
“你这人真是无理至极,我都说了,我是有夫之妇!滚开!”
沐小溪想要后退,奈何她的身后被一簇竹子给挡了,她就只能伸出手去,要将眼前的男人一掌推开。
她的眸子冷沉,面带狠厉,似乎在想着该怎么捶死眼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可这不要脸的男人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抵到了竹竿上,嘴角轻佻而起,嗓音压低,更加嘶哑,道:“可惜,本爷之前也说过本爷只对有夫之妇感兴趣。”
这话,让一旁的白衣少年很无奈了,他叹了口气,望了望雪谷生,又看了看沐小溪。
哎,你俩个就是这样秀恩爱的?真是气死人!
沐小溪气极反笑,目光定在男人身上,似乎在打量他有几斤几两。
男人的头发披着,湿漉漉的,脖子上挂着水珠,他的胸膛微微敞开,衣服遮盖住了身上的伤痕,颈子那一截倒也光生优美。
若不是刚才看到他身上遍布的疤痕和脸上这具一直戴着的面具,他应该是个美男子。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