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发生了什么事?”孟辉随意指了一个人,问道。
是那个最早失去孩子的年轻妈妈。
年轻女人充满恨意看着孟辉:“你还有脸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一家六口人,他们五个都被你的人逼迫去做事,不听话就任意打骂,抢走我们的食物充公,却不给我们饭吃,每次都拿你是船长来威胁我们。呜呜呜,今天晚上也被威胁着要去集体行动,现在一个都没回来……都是你,你吃人血馒头!你不得好死!”
孟辉被骂晕了,他压根不知道什么集体行动:“什,什么集体行动?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一家被压迫?为什么从来没人和我说?”
女人:“和你说?你身边一直跟着那帮人渣,我们怎么找你说?”
孟奶奶:“我今晚,是不是被下药了?”明明是疑问句,她却用了陈述语气。
“下药?!”孟辉和严大琴都吃惊的看着孟奶奶。
孟奶奶:“是的,在我每天都要喝的晶核溶液里下了大量安眠药,我的东西一般没有人能接触到,除非,是亲近的人,而今晚在睡前来过我房间的,只有亲家母。”
严大琴后退一步,整个人摇摇欲坠,她不信。
正在这时,渔船的船舱里突然传来惨叫声,还不止一声。
严大琴愣了一下,焦急地看向孟辉,说:“是我爸妈的声音!”
于是三人看了凌武一眼,急忙跳回渔船,往船舱里冲进去。
在外面的那些女人中有几个大胆的,也跟进去看。
凌山和凌齐看向凌武,老五比他们聪明,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听老五的就行。
凌武略一思索,就说:“我和老七过去看看,你们其他人留在船上。”
邱楚仁看向凌武,凌武假装没看到他,带着凌齐就走。
邱楚仁:那我歇着?
凌武两人进入船舱后看到那种情况也有点意外。
只见严大琴的两个妹妹一人一个挟持了父母,严父严母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严大琴三人正在好言好语劝着两位妹妹。
“大姐回来了呢,有什么事和大姐说成吗?别激动,放下刀成吗?”严大琴边哭边说。
只见她两个妹妹都很激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边哭边吼:“你回来了又怎么样?你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事吗?”
“他们把我们卖给那十几个男人!就为了自己连同他们的儿子有一口吃的!”
“甚至,甚至有时候,连你那三个好弟弟都……!简直畜生不如!”
“我们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你回来了又怎么样?这么多天你明明看到了却什么也不说!”
“没有人能救我们,没有人会救我们,呜……”她发出了小兽一样压抑着的哭嚎。
“你只顾着你自己,你天天都掉进蜜罐里一样,找到我们后哪有管过我们!天天晚上的惨叫你听不到吗?”
“你算哪门子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