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不开的?和他一起过这么多年,我也没享过什么福,他吃喝、赌牌,我一管他,他对我不是打就是骂。我刚才和你说的那女的,长得也不比我强哪里,文化也不多高,她那对象长得比她强多了,要人才有人才,要个头有个头,还有正式工作,她怎么就这么享福呢?”吴美玉苦笑道,“同样是女人,你说那女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唉,我也不想过以前那个日子了。我现在这里吃喝自由,单庆两口子对我还算可以,上次妈妈还劝我,要知足。”
吴香玉听了吴美玉的话,她有些惊讶,短短两年,她没想到吴美玉的想法会变成这样。
“姐,你现在看开了就好。”吴香玉说。
吴美玉担忧地说:“他欠的那些钱怎么办?”
“你们反正已经离婚了,你又在县城,那些人也找不到你。”吴香玉说。
“我是说欠你的钱还清了吗?”吴美玉问。
“我的钱是还差不多了,他还欠爸妈五千块钱没还。”吴香玉说。
“他这一跑,估计那个钱他也不还了。”吴美玉担忧道。
“幸好这两年只给他留点生活费,他大部分工资都用来还账了。”吴香玉庆幸道。
“也是你想的办法好!我原以为他能熬下来,唉,他到底还是没熬过来。”吴美玉惋惜地说。
“姐,你还是放不下他啊!”吴香玉说。
“我现在对他已经麻木了,原以为他能熬过来,把账还清,改改性子,老了一起做个伴,谁承想他不是那块料!”吴美玉说,“唉,他跑就跑了吧!这样彼此都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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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美玉和吴香玉通完电话,吴美玉站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吴美玉自己也没有想到,当她听说白新银跑了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居然有种莫名地轻松。
白新银失踪以后,吴美玉彻底安下心来,和往常一样带孩子、买菜、做饭,生活过得波澜不惊。
这天下午,单庆正在单位上班,他接到了单继承的电话。
单继承心急如焚地对单庆说:“小庆,你快去医院看看你叔吧!他……他出事了。”
单庆一听这话,心里一惊,问道:“二叔怎么了?”
“你叔和你婶儿两人去地里拉玉米秸,掉沟里去了。哎呦,这是想要我的老命啊?你爸没有了,你叔再有个好歹,我还活什么劲啊?”单继承说。
单庆问道:“他们在哪个医院?”
“就在县医院,你姑在那边。”单继承说。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请假去看看。”单庆说。
单庆和领导请了假,他骑着电动车去了县医院。
到了县医院,单庆给单丽打去电话询问情况,单丽让他赶紧去手术室门口。
单庆问了护士,赶到手术室门口,他见单丽在手术室门口不停地走动着,看样子心里十分焦急。
单丽瞅见单庆来了,像见到救星一样,她说:“你可终于来了,你叔和你婶儿都在里面了。”
“他们怎么样了?”单庆问。
“刚医生说你叔一条腿好像断了,你婶儿更重,她腰椎骨断了,得加钢板。”单丽说。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严重?”单庆吃惊地问。
“谁知道啊?怎么好好的,就摔到沟里去了?”单丽说,“你和你妈说吗?”
“来之前和我妈说过了,子姗正好有课,孩子没人带,她得等子姗回家才能过来,一时半会来不了。”单庆说,“大壮、二壮知道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