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莺今天发病不算严重,可能和心理暗示有关,但频率变高了,她回家第一件事加了丁博士的微信。
丁博士没动静,阮莺难受等不了,吃颗安定睡了。
睡到下半夜,她感到热,睁眼发现贺霆抱着她,搂得很紧。
她挣扎两下,挣不脱,只能摇醒对方,冷声问:“你怎么进来的?”
贺霆睡得正熟,很不耐烦:“开门。”
阮莺马上想到:“我那串挂在鞋柜上的钥匙,你拿走了?”
贺霆:“嗯。”
“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渣。”阮莺推不动,用脚蹬,恨不得有多远离多远,“祝囡知道么?脚踩两只船有意思么?你给我出去。”
“大晚上发什么疯?”贺霆被闹醒了,一条腿压住她,一手抓着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贴近问,“不睡?不睡正好。”
阮莺睡衣薄,不可能感受不到。
她往外侧了侧,拒绝:“不做。”
贺霆不理,凑上来亲她脖子,手滑进空调被里。
阮莺反感别过头:“你去找祝囡,我说了不想。”
“这叫不想?”贺霆掀被子,手指擦她脸上。
阮莺感到湿滑滑的,羞愧抿紧嘴。
贺霆用力时还不忘补刀,低哑说:“不喊疼了?”
……
结束时,阮莺浑身汗,又累又睡不着,转头看着贺霆的背,说:“祝囡回来了,我们早点结束,但我不可能净身出户。”
贺霆没睡实,两人契合度高,他不否认对阮莺的迷恋,这会不想谈分开:“我和祝囡什么都没发生,你别疑神疑鬼。”
阮莺不信:“你出国一个多星期,哪天不能办事?”
“说了没有。”贺霆困意上头,只想好好倒时差,懒得再说,“你睡不着去刷题,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