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的衣服都脱在外面呢。”池韵竹急得话都快说不溜了。
“那又怎样。”贺容璋笑着接话。
“我的内衣好像还在那餐桌上。”池韵竹眼神里很紧张。
贺容璋看着池韵竹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你的内衣都不知道脱在哪了呢。”池韵竹吐槽道。
“我又不在乎。”贺容璋眼里都是笑。
他看到池韵竹急得瞪大了眼睛,手舞足蹈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
池韵竹见贺容璋如此淡定,丝毫没有紧张不安,就也慢慢松弛了下来。
“自己家里自己开心就好,这不是公共场所,不要紧张。”
贺容璋把坐着的池韵竹,拉回了自己怀里。
赤条条的两人,一贴到一起,马上又亲吻起来。
这时贺容璋的电话响了,他以为是医院的电话,马上翻身拿起了手机。
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我昨天说要推荐给你的人打电话来了。”贺容璋转头对池韵竹说。
“谁。”池韵竹趴到了贺容璋胸口。
“唐书月。”
池韵竹一听有点吃惊,不接话。
“她最合适,学过临床,现在做科研,对手术用猪和实验用猪都很了解。”贺容璋解释了一下。
池韵竹依然不接话。
“我知道你想让我去指导你们。我去不了,我的职业规范不允许我这样做。可能有些医生可以,我不行。”贺容璋开诚布公。
他有着自己的原则,他学医不是为了挣钱,他不接私活,也从来不做和灰色收入有关的事情。
“我不是一定要你来,我只是没想到是唐书月。”池韵竹解释道。
“唐书月还不一定愿意。”贺容璋一本正经地说。
池韵竹心里七上八下,她相信从专业角度上讲唐书月是最适合的人,不然贺容璋不会推荐她。
但是她心里莫名地觉得不安和嫉妒。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唐书月面前会毫无自信。
“要我去帮你找她谈谈吗?”贺容璋摸了摸池韵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