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那登也带着几个蒙族人正帮忙医治,不少受伤的村民们也都被集中在老榕树这。
大部分都是外伤,也有跑得太快摔倒的扭伤,最为严重的就是那几个被踩踏了的村民们。
外伤依旧是消毒,清理伤口,严重的就缝合,而内伤只能靠喝药,慢慢调理身体了。
就在他们治疗时,陆续又有受伤的村民们来到老榕树这。
林丰也在这时候押着另一批难民过来。
不过这次的难民里明显妇人占多数,都是被堵了嘴的,一个劲的呜呜呜的面目狰狞。
“爹,人都在这了,其他那些犯病,发狂的都押祠堂里关着了。”
林丰带着大头二牛走近,对着林大伯说着,见林大伯听闻点点头,他便又继续道:
“人数也点清了,我这边难民三十六人,咱们村里受伤的三十七人。”
说到这林丰明显顿了顿,一直注意着他们俩父子的村民们亦是提起了心。
林丰而后才艰难道:“死了八人。”话落便不再说话了。
林大伯阖了阖眼,点点头示意明白了。
人们也都沉默了,不再说话。
老榕树下气氛渐渐凝重了起来,或是人群中就有其中死亡的亲人,随着几声低泣声,一汉子攥紧的拳头微微抖着,再也憋不住地怒吼了一句:“老子弄死你们!!!!”
人们听闻亦是红了眼,随之就一窝蜂地涌了上前,再次暴打起那些人们。
林大伯这次却是没再由着他们,忙让人去制止。
“大家伙都别急,这事儿,死都是便宜了他们的!!别下了狠手,脏了自个。”
林丰带着冷静的几个汉子上前去劝和众人道。
好在人们对于林家人还是信服的,听了这话也觉得在理,便都朝他们呸了口,再次停了殴打,可眼刀子却是还在的。
就在这时,最初那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又开始发狂,猛地吐出塞着她嘴里的布块,嘴撕裂开,血液从嘴角溢出,却跟不知疼痛似的呵呵呵直笑,而后癫狂地吼道:“该!!”
“死了该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该!!!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又集中在她的身上。
林大伯看着直皱眉,见周围的村民们又激动起来,伸手打了个手势制止他们。
众人才忿忿地瞪着那妇人,不再说话,却都暗自磨牙。
“我们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伤我们?单单是因为粮食?”林大伯沉声询问道。
他想正好能从这妇人嘴里套出些什么最好。
“无冤无仇?”那妇人似乎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又笑了起来,嘴角的血蜿蜒地朝脖颈下流去,瞧着瘆人。
老榕树下的村民们见状,不禁都紧皱眉头,他们也不知为什么就惹上他们了,难不成村里真有什么人惹上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