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官离开了,裁缝这个时候,才能够长舒一口气。他内心被强力压制的紧张感瞬间释放了出来,他面色苍白,双腿甚至都有止不住地颤抖。
咚咚咚——
“啃得起外卖,您在吗?”
外卖员再次敲响了门。
裁缝做了几个深呼吸,打开了门,拿走了外卖,通过暗道回到了楼上。
裁缝和审判官对峙的场景自然是被楼上的几人用针孔摄像头看的一清二楚。
“裁缝,那个人是谁?”瑞克脸上带着阴云,问道。
“是弗兰克国审判庭的审判官。”裁缝回答道。
“一个该死的特务和秘密警察组织,疑心病重的神经病,野蛮的很,他们甚至能有自己的私兵,权限很高。”酒保解释道。
“这个人,我在进来店里之前,我看马路对面的小巷子里,就有个很类似的身影!”派克忽然想起来了,他连忙说道。
裁缝半自言自语道:“那不奇怪,这不是一个好消息,但我早该料到审判庭会参与到这一团烂摊子里。”
“但是,没想到他们会来的这么快。”
“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审判庭的势力?我们有什么要注意的吗?”瑞克问道。
“这群家伙可能已经盯上我们了,但是目前这个审判官还没有找到证据,不然审判庭的士兵已经冲进来了。”裁缝说道。
“你们一定要隐秘行事,不能让审判庭发现你们和这里的任何蛛丝马迹,不然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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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结界被打开的那一刻,就如同一座火山喷发,其喷发的火山灰覆盖庞贝古城一样,覆盖住了帕雷市的天空。
当然,帕雷市的居民们并不用担心自己被火山灰所掩埋,但是,这代表着,帕雷市彻底成为了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城市。
不,甚至都不能进,因为所有主干道都已经被把守住,堪称最精锐的弗兰克国近卫部队架设好了机枪,将道路完全封锁。
全副武装的士兵们也走上了街头,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人们纷纷感到不安,回到了家中。
“公民们,今日将开始宵禁戒严,所有违反宵禁特殊规定的,将会被依法严格处理。”
“公民们,今日将开始宵禁戒严,所有违反宵禁特殊规定的,将会被依法严格处理。”
大街上循环播放着这个广播。
此时,已经接近日落时分。
本应该是热闹非凡的爱丽丝路,帕雷市的中心,变得死气沉沉,它的繁忙和热闹不再,只有警惕如鹰犬的士兵不断地在各个路口处巡查。
“今天,我们为被害的梅丽莎女爵哀悼。”
“明天,我们要让凶手,付出代价!”
张伯伦将军的演讲依然在一些喇叭里循环播放。
就是在这个情况下,墓石小队,从一个下水道的井盖里钻出。
“法克,我他妈的发誓,我不会再在这操蛋的下水道里待一秒钟。”
埃尔利希骂骂咧咧的钻了出来。
“啊,现在我闻起来像坨屎。”他抱怨道。
“我们都闻起来像坨屎。”派克随后钻了出来,他随后取下了自己的鼻塞。
瑞克是最后钻出来的,他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
“我哪知道,裁缝和酒保他们所说的,通过下水道系统抄的近道,是这个逼样子啊,我以为我是在巴黎塞纳河的下水道系统里踱步,没想到我是在肖申克监狱的排污管道里阴暗的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