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抽泣吟哦,午后的日光从乌篷船船顶的细微缝隙中渗了进来,星星点点打在她因情|欲而媚态横生的脸上。
他的汗珠挥洒在她柔软的雪白肚皮上,他扣着她的纤腰。
晏珽宗不禁想着,婠婠日后会给他生下宝宝么?她的肚子会被属于他们的孩子一点点撑大……
其实他是舍不得让她生的,但是如果有了孩子,婠婠大约才会彻底安了心同他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吧。
可是这么细、这么软的腰腹,怎么可能轻易怀孕呢?
不能生也好,不生宝宝她就不会吃苦,总之魏室的宗亲多得很,大不了从他们那里抱养几个孩子来养就是了。
这场情事磨掉了婠婠这一天所有的力气和精神。
事毕后,婠婠委婉提醒他:“你这样……我又要喝避子汤的。”
晏珽宗和她的神色截然相反,反倒神采奕奕看上去格外亢奋。
他正同她事后温存,低头亲吻含弄她的唇瓣:
“那药以后不用吃,你现在本来就不会受孕的。”
婠婠问他为什么如此笃定。
“因为我在给你灌精气调养身体,你的身体未完全好之前、你的身子是不会允许你怀孕的。
——还记得幼年时候你来晋光殿找我玩,我的师父闻人崎和他妻章氏女么?”
晏珽宗起身去船舱外头拽了朵莲蓬来,一边说着一边给她剥莲子吃。
这东西新鲜地吃到口中最是清新可口,不过莲子难剥,剥了半天也就那么几颗,因为尚嫩,所以莲心并不苦。
他是对这种东西不大感兴趣,不过因为婠婠爱吃而已。
婠婠静静地听他说完,脸上的神色竟然有了几分娇憨的茫然。
如果想要长命百岁健健康康地活下去,难道自己当真就要一生陪在他身边吗?
她不想。
可是不得不承认,晏珽宗常年习武,和他在一起……时至少她的身体是舒适的。这大半年来为了前太子被废和燕王之事,她气过、忧过、恨过,哪怕心情再大起大落也没再像从前那般动辄大病小痛的,随时都能薨逝了似的。
乌篷船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摇摆摆,好像随时都要沉到水里一样。
被他用被子裹了抱出去的时候,婠婠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倒头就睡过去了。
晏珽宗将她交给她的乳母嬷嬷们照顾,而他晚上还有属官们为他所设的酒宴应酬要去。
“殿下累了,先让她睡吧。晚上我回来时候会陪她再用膳的。”
乳母嬷嬷们全都敢怒不敢言,低声应喏。
更衣时候,晏珽宗还特意取下了婠婠给他系上的麒麟纹香囊,挂在了自己随身所着的衣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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